“田大哥。”华得止叫住了田流:“小弟求证一事烦请实话告之,辛尘师兄遭擒是真是假?”
“辛师兄剑术逾我百倍还甚,他若都遭擒了,我如何能回?”
已是走远。
华得止头埋得更低了:“可我那日明明听得……”
旁人拍了一把华得止:“丧什么气,管他遭擒了被派了,眼下被这田流一打搅,我倒有个比辛师兄去处更叫我好奇的事了。”
“哦,说来听听。”身旁一人凑来。
说话那人起身好好搜查了一圈,见是无异样,招了招手,余人都迎了过去,只听其悄悄说道:“汪毓钱炜田流三人自出宗助剑后,可一直没有出门啊,比不得我们这些有师父带着练剑的,你说说我们如今,能胜过他们三人么?”
“呸!”
“去去去……”
“黄汤迷心,胡言乱语。”
众人散去不屑一顾,那人却不罢休,煞有介事般凑到跟前
“我此番分析也并无道理,你们想想,我且几位也是被堂主选中关门授剑的,说明资质不差,他们三位助剑之时便就耽搁不少光景,回来后更是闭门造车,啧,我倒听说此次助剑颇是惨烈,你说便是剑心不稳都有可能,那我们便就胜过入了剑阁,实非不可能啊!”
“打住打住,吴兄你何来的自信?别的暂且搁下不论,就说刚刚遇得的田流,你敢去与他交手么?”
“不敢……”
“那你看看。”
“哎,那一身的煞气做不得伪,端的死人堆中带出来的,回宗也有月许了,远远瞧见了还是瘆得慌,就刚刚谈话的功夫,我颈子里直往冒冷气,这帮家伙是经历了如何一场浩劫啊?”
“越说越邪乎,看看你个怂样子!”
“啧,我们打个赌,你们说三人中最后,谁能入得内剑阁?”
“此端噱头不值得赌,田流、钱炜均得赫堂主曹堂主要术相授入各堂无疑,至于汪毓呢,花宗主与他本就相识有牵染,谁入剑阁,还需要赌?”
“那赌三人谁能胜出,如何?”
“我选汪毓!来来来,买定离手,这局我得回个血!”
“田流!”
“汪毓!”
“那肯定是汪毓这小子啊!”
“得是啊,我也赌汪毓!”
“我赌田大哥!”
“咋都是田流汪毓,就没有人选钱炜?”
“吴兄你想,一个是宗主亲传一个是名门之后,钱炜可不就落了下风了?资质再好能比过十来年的耳濡目染与名师相承?来来来这是我的银子,我压汪……咋你们都压汪毓,那剑走偏锋我压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