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忧比较多一点。
初春时出海的船队回来了,带回来了不少的货物,也让朝廷又收到了一笔不大不小的海税。
而且货物倒腾后,估计能帮朝廷赚上一笔不菲的银子。
弘治皇帝高兴的,直接封赏了出海的皇亲,给他们晋了爵位。
又顺便把削减皇亲与勋贵封赏的事情,一并通知了下去。
有了这次的爵位晋升,皇室宗族之人对这次皇帝的决定,也是各有说法。
但是各有说法,对朝廷来说便是好消息。
弘治皇帝又顺势下了准备第二次出海的命令。
然而坏的消息,却又让他愁眉紧锁。
这连绵不断的秋雨,连京城周边靠近大河的府城都受到了影响。
淮河两岸更是连日暴雨,淹没农田无数。
此时正值秋收,家家户户收下来的粮都没来得及交税,便被暴雨冲走了不少。
如今暴雨依旧未停,朝廷必须出面赈灾。
边疆的鞑子也趁着秋收之时,大举进来掳掠。
边疆也必须要拨粮出兵,保护老百姓秋收与朝廷的秋税。
去年“中开法”被废后,边疆的士兵便一直处于缺盐的状态。
朝廷要运盐过去,这更是一大笔开销。
还有其他地方或大或小的农民起义,土司作乱。。。。。。
弘治皇帝看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奏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如今通往京城的运河被淹,朝廷的秋税也没有完全收回来。”
“要出粮赈灾,前线的士兵也得保证军饷。”
“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法子?”
弘治皇帝的眉头,直接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春涝的时候,靠着自己的内帑和煤山的那点收入还有海税,勉强撑了过去。
夏天干了这么久,夏涝并没有发生。
却不想秋涝不期而至。
弘治刚拨了款去让人研究武器,如今国库空空,自己内帑也被掏的空空荡荡的。
眼下抡才大典正在举行,他都无心想这些。
但是要钱。。。。。。
底下的官员们也是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能怎么搞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