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那个贱人!自视甚高,但陛下没带她去避暑行宫不就是看不上她么?既然陛下不喜欢她,那么我出手让她没了孩子有何不可?还惹得皇后和贵妃相互怀疑!哈哈哈哈哈!”许贵人的笑声变得疯狂而刺耳,她的面容扭曲着,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傅宸看着眼前的许贵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那次楚云溪小产是你出的手?”
许贵人坐在地上,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发出尖锐的笑声。她似乎对于傅宸的质问一点也不在意,更不害怕被发现她的原本。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得意洋洋地说:“对啊!那是我第一次用这个小可爱,没想到效果竟然那么好!陛下让慎刑司查的那几日,嫔妾可是惴惴不安了好久呢!”
傅宸听着许贵人的话,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震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原本以为当初楚云溪小产是皇后和贵妃的阴谋以及楚云溪自己太过张扬所导致的。
他确实查了许久,却万万没有想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竟然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楚楚可怜的女子——许贵人。
傅宸紧紧地盯着许贵人,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寻找出一丝破绽或者后悔之意,但却只看到了无尽的疯狂与自得。
封长老挑了挑眉,看着傅宸,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意外之色。他明白傅宸此时的心情,毕竟楚云溪失去的也是他的孩子。
封长老看向傅宸开口道:“陛下,你这样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还是让老夫继续吧!”
傅宸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坚定地看向封长老:“那就有劳封长老了!”傅宸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愤怒,他也想给自己的孩子一个交代。
封长老点了点头,伸出手在空中轻轻点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那股轻轻的淡香变得更加浓烈了一些,仿佛许多盛开的花朵散发出来的芬芳,这股清香在空气中四处弥漫开来。
许贵人的面色渐渐恢复了平静,眼中的癫狂之色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冷静。
"哦?如此厉害?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这蛊虫?"封长老继续以温和的语气诱导着许贵人回答问题。
许贵人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道:"这个……这是我母亲的嫁妆,她当年嫁入许家时带来的。可这样珍贵的宝物,却被父亲无情地抛弃在后院,让她独自承受寂寞与痛苦,最终抑郁而终!"许贵人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许家的愤恨和不满。
听到这里,封长老不禁好奇起来,追问道:"你的母亲为何会拥有如此奇特的蛊虫呢?"他显然对这神秘的蛊虫充满了兴趣。
许贵人眼神黯淡无光,神情疲惫地回答道:"我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有此等宝物,是她一直陪伴着父亲走过那段艰难困苦的日子,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风雨,从岌岌无名而来到如今共同创造了如今的家业。然而,父亲却将她遗弃在后院,任其自生自灭,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得喜公公开口补充道:“太康侯,许贵人的母亲是许大人的原配,据说是在老家成亲的,几年前许贵人的母亲去世了,次年许大人迎娶了现在的夫人,也就是那一年许贵人进了宫。”
封长老看了一眼傅宸,眼眸半垂,继续问道:“你为何要在后宫培养蛊虫?”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许贵人看了一眼封长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她低声说道:“因为我的宝贝能力已经不够了,需要养许多蛊虫来给它提供养分!”
封长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许贵人说道:“那么你豢养蛊虫的方法又是谁教你的呢?”
许贵人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回答道:“我并不认识那个人,只记得她好像是一个宫女,她来的时候身上一点熏香都没有,手掌还有些粗糙,但是具体长什么样我却想不起来了。”
封长老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有没有给过你蛊虫的种子?毕竟宫中也没有那么多合适的主虫。”
许贵人点了点头:“有,她把蛊虫的种子放在我梳妆台的一个锦盒里了。”
傅宸听到这里,眼神一闪,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得喜,得喜立刻会意,急忙带着一个小太监匆匆地往回春阁走去。
封长老看向站在一旁的阿才,阿才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封长老这才转过头来,继续向许贵人发问:“你是怎么将虫蛊种到别人身上的?”
许贵人突然轻蔑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得意:“人人心中都有欲望,我只需要花一点点小钱让别人知道有个地方,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便能让她们宣泄心中的怨恨,这样就够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嘲讽和不屑,仿佛对人类的弱点有着深刻的理解。
封长老听后,眉头微皱,思索着她话中的含义。这个女人似乎掌握了某种心理学技巧,能够利用人们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怨念来控制他们。这种手段实在阴险狡诈,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封长老突然想到了那处机括的设置,便又问道:“机括也是出自你的手笔?”他的目光紧盯着许贵人,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许贵人这次却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哦?你不是敢做敢认么?看来那处机括是别人帮你的,让老夫猜猜,是个侍卫吧!”封长老倒也不急,看着许贵人慢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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