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奕陵就要对两个孩子说什么,苏绣楠一把将药端过来,一饮而尽,不给傅奕陵说话的余地,喝完后还傲娇的看了傅奕陵一眼,傅奕陵被她这生动的模样弄笑了。
傅怀渊闻到苦味了,也知道苏绣楠喝下的是药,小跑上去,小手搭在苏绣楠身上,“母后,您怎么了”?
“母后没事”。
“母后骗人,母后明明在喝药,怎么会没事呢,母后休要将我当成小孩子”,傅怀渊气鼓鼓的,小脸皱巴巴。
傅怀渊机灵的很,眼看着骗不过去,苏绣楠有些求助的看向傅奕陵,傅奕陵接收到,“长离,母后就是累着了,你若是还不让母后休息,母后就要喝更多药了,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儿臣这就带皇妹出去,让母后好好休息”。
看着孩子们出去,苏绣楠像是卸了力气,软软的靠在傅奕陵身上,突然有些不舍他们出去。
“阿陵,我想出去走走”。
傅奕陵为苏绣楠穿上外衣,然后牵着人走出去,没叫任何人跟着,就他们两人。
看着御花园里的各种花争奇斗艳,争相开放,苏绣楠不免感叹,“四月份,御花园的花都开起来了,真是快啊”。
“是啊,一转眼,净净嫁与我都快四年了”。
苏绣楠莞尔,傅奕陵还如第一年那般,不喜欢说苏绣楠做他的皇后,而是嫁给他,或是说成婚,将两人放在同等位置上。
“时间好快啊,我还想多陪你和孩子几个四年”。
“会的,净净还要陪我们几十个四年”。
明明只是气血不足,傅奕陵是那样的惊慌,总觉得有些东西要离自己远去,幸好,再多东西也好,幸好不是人,可凡事都有万一。
“阿陵,我们有多久都没有这么坐在亭子里喝茶了”?
傅奕陵也记不清多久,两人甚少一起出来,通常都是在凤栖宫里见,虽然见得到,但是一同出来甚少,在亭子里闲坐更是少之又少。
“我也记不清了”。
“是啊,都记不清了”。
新进宫的郑才人看到皇上在亭子里坐着,一脸惊喜,急忙走过去,才看到坐在对面的苏绣楠。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傅奕陵被别人打扰,显得十分不悦,“你是哪个宫的”?
“回皇上,臣妾是储秀宫的才人郑氏”。
苏绣楠在众人口中被称为贤后,可终究不是圣人,做不到与自己丈夫说话时,妾室来扰,自己还能笑脸相迎。
“本宫就不扰了郑才人逛御花园,就先走了”。
苏绣楠起身离去,傅奕陵紧跟着走了,独留郑才人跪在原地,还不知发生什么,两人都离开了。
“净净可是气了,我将她打入冷宫吧”?
“不必,我没有生气,我就是……算了,总之我没有生气”。
明明之前也见过傅奕陵旁的妃嫔,苏绣楠也不知道怎么今日反应格外大,这郑才人才刚刚进宫,年龄也与自己刚进宫的一般大,眨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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