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渊的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找个女婢和医者过来”。
“是”。
不一会,大夫和侍女进来了。
大夫摸上云棠的脉,又看了看她的伤口,“姑娘这手上的伤不深,只怕是自己划的”。
“自己划的”?逐风不解。
“姑娘如此是被下了男女合欢之药,姑娘此举意在让自己保持清醒”。
傅怀渊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来婢女,才问大夫,“此药何解”?
“老朽先给公子开服药,公子先喂姑娘喝下,再将姑娘放进这冷水中,泡上一个时辰便好”。
“这岂不是极易风寒”,傅怀渊皱着眉头。
“公子莫担心,老朽这药就是防止姑娘风寒”。
“好,多谢”。
傅怀渊对婢女吩咐,“你将她衣服换下,将手臂上的伤包好,手要轻些”。
“是,殿下”。
婢女换好衣服后,又准备好了水,傅怀渊将云棠抱进了浴桶。
云棠刚一接触这冷水就瑟缩了一下,渐渐有了些意识,“长离,我好热啊”。
“棠棠忍忍,一会儿便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棠棠”,傅怀渊眼里的心疼无以复加。
“不怪你,长离,怪那徐志”,云棠此时是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好,怪他,怪他,你这伤口是不是很疼啊”。
“没事,不疼”,云棠看着傅怀渊,竟看到他的眼泪滑落,抬手为他拭去。
一个时辰后,云棠方才完全清醒。
云棠躺在床上,傅怀渊坐在床边,“你为何独自出去”,嘴上虽是责怪的语气,心中却是一阵阵后怕。
“我以为你要很久,就想自己先去等你”,云棠说的可怜兮兮。
“你怎么不带着仆从”。
云棠声音越说越小,“这不是只想和你两个人嘛”。
要说刚刚,傅怀渊可能有些怒气,现在是半分的怒气都没有,叹了口气,“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带着人,知道吗”?
“好,我会的,长离,你别担心了”。
“我以后定不会让你等了”。
云棠笑了笑,“好”。
“我以后不会叫你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