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面相凶恶,做了个下切的动作,另外几人犹豫一会儿,都没有表态。
“他想走也得走得了,咱们能放过他,上面的人呢?做了这些事儿,就得一条路走到黑了,头儿到现在还没想明白,白活这么大年纪了。”
“你说的对,那你来做,没了头儿肯定要选新的领头,我们选你。”
“好,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不过你们得帮忙,别想撇干净,咱们做的那些事儿,都是生孩子没屁眼的脏活儿,谁也别想做个好人了。”
“行,我们帮忙。”
只是他们进去的时候,顿时傻眼了,床上喝醉酒睡着的头儿竟然不见了!
“人呢?”
几个人后背发凉,心跳加速,都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揉揉眼睛,结果还是没有人啊。
他们那么大一个头儿呢?
“头儿不会发现咱们了吧?”
“那怎么办?”
“找啊,头儿必须死。”
被祈云煦控制在暗处,听着底下人商量着怎么弄死他的头儿,气的浑身颤抖,都想蹦出来先弄死这几个杂碎。
可惜祈云煦没给他机会,带着人走了。
回到摄政王府,丢在地牢里,凌风拿出各种刑具来,每一样都沾染着血迹和碎肉,只看着就让人心肝俱裂。
“你,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我可是朝廷的人啊!”
祈云煦和沈南栀一起走出来,一身的气度,看着就不是一般人,“你也知道你是朝廷的人?自己坦白做了什么事儿,还是等着本王用刑之后你再说?”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底下人给他们搬来椅子,准备了茶水点心,昏暗阴冷的地牢弄的跟花厅会客似的。
凌风道:“好让你死个明白,这位是摄政王,能亲自审问你,也是你祖坟冒青烟儿了。”
“什么?摄政王怎么会审问我一个小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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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赶巧遇上了吗?说说吧,沈小姐藏在哪儿了?”
这人眼珠子转动,还想狡辩,沈南栀笑了:“不如让我来吧,我还没审问过犯人呢。”
“好,你随便玩儿。”
祈云煦宠溺的眼神,让属下们纷纷低头,摄政王该不会是断袖吧?难怪南枝大人能做副司主,原来是王爷的禁脔呢。
沈南栀不知道被人误会了,当然,知道也无所谓,勋贵豪族谁家玩儿的不脏?
“先让人把他吊起来,脑袋朝下啊。”
没有和正常审问程序一样,把人捆在十字架上,而是头朝下吊着。
“知道为什么吊着你吗?脑袋朝下,压力都在脑子里了,不出半个时辰,你整张脸都充满血液,脑浆子也都沸腾了,这时候只需要划出一个小口子,你的血就会噗嗤一下,喷的满地都是。
但是呢,你不会死啊,反而很舒服,因为压力减少了,知道你浑身的血液流干,你都不会死的,这个过程会持续三天三夜,咱们慢慢来,我也实验一下你的极限在哪儿啊?”
那个人脸色更红,这个长的清秀的少年,竟然这么狠?
凌风等人摸着鼻子,不敢看她,这么狠毒的招式都想得出来,比那些抽鞭子撒盐水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