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北方人生活的人可能会知道一些,早些年北方的社会治安还是比较混乱的,经常会有一些打架斗殴拦路抢劫的事件。
加上北方人相对比较硬气,一个不服那就是干。
所以很多北方人出门的时候身上会带些家伙,这种习惯言传身教的也传给了一部分现代的年轻人,尤其是有些混混或者参与过打架斗殴的人,为了防止自己遇上事儿了会吃亏,车上基本上都会带着一些钢管或者其他刀具之类的东西。
有些人的车上可能为了不那么明显,会带一些棒球棍或者高尔夫球杆。
因为在北方有些时候开车发生小剐蹭的时候,没准就会碰上个别素质低的人,咋咋呼呼的跟神经病一样,要是对方一个不要脸的非耍横,有时候这些东西可以防身或者反击的。
跑车上下来的几个年轻人虽然说跟王教授吵架的时候骂骂咧咧的显得很狂妄,但是他们肯定犯不着跟一个老年人动手,掏家伙就更谈不上了。
因为毕竟王教授是老人,随便动一动的没准都能给他干折了,一般年轻人再傻也不至于干打老人的事儿,除非是有点儿神经病的或者变态了。
可是王教授手下的这些年轻学生冲上来以后,这个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没准一言不合的谁先动上手了,那就是群殴的集体性事件了,对方这架势肯定是不怕的,觉得大不了也就是赔钱了事儿了。
所以几个社会青年小混混看到跟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学生冲上来,顿时就来劲了,其中两个人直接走到车子的后备箱里就把放在车里的钢管给拿了出来。
那架势,眼看着就要跟学生们干一场了。
云山道怕自己的这些师弟师妹们吃亏,悄声的跟一旁的大个和瘦子说道:“你俩去车上拿家伙出来,等会儿要是情况不对,咱就让他们知道一下年少轻狂可是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记住了,打完就上高速,其他的就啥也别管了。”
大个和瘦子两眼凶狠,碰上这事儿的话他俩是绝对不会怂的,转身就朝着大众越野的后备箱去了,然后很快两个人就走了回来,一人一把砍刀拿在手上,还多带了一把顺手就递到云山道的手上。
韩冬至看了慌忙走上前去,说:“哎哟我去,就这点儿事儿的还真要整出来点儿腥风血雨啊,不至于不至于。。。。。。”
云山道皱了皱眉头,说:“这事儿纯属意外,不在找你俩来的事儿上,你俩可以不用管,我们几个自己动手就行。”
韩冬至自然明白云山道的意思,一下子就乐了,说道:“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其实我很久也没这么实战活动一下了,手上也有点痒痒了,但是说真的,咱真没必要跟死人一般见识,听我的,就骂骂咧咧的跟他们掰扯几句就行了。”
一旁的大个看着韩冬至的样子,呵呵一笑,有些蔑视的看着他说:“骂骂咧咧的过嘴瘾多没意思,讲不来该干就干了,怕个球。”
云山道却是听出了韩冬至话里可能有别的意思,问道:“你刚才说的话,啥意思?”
“呵呵,没啥意思,我就是觉得怕累着自己。”
说完,韩冬至就走到了一群人的中间,说道:“我说差不多了,又没啥仇没啥怨的,多大点儿事儿的非要整出来恶性事件到局子里待一待啊?我看大家也都挺忙的这事儿就这么地了吧,都散了吧。”
参与过群架的人,可能都清楚,一般来说,一两个人或者两三个人一起打架很容易打起来,但是人数多了就不容易打起来了,因为一旦这种时候很容易会有人站出来说话,但凡有人出来说几句,这一群人也就可能不打了。
韩冬至这会儿充当了这群人中间的和事佬,在中间拦了一下,基本上他们这架就打不成了,因为他们也都知道,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啥深仇大恨的,还非得打个你死我活啊?那不纯纯有病吗?
果不其然,韩冬至一番劝说之后,那群社会杂毛小青年都骂骂咧咧的散了,等他们简单休整了一下,就开着车又上了高速走了。
云山道看到他们散了,就赶紧的就让大个和瘦子把砍刀放回了车里,然后走到王教授身边说道:“我说老师,您都这把年纪了就别跟当年一样了呗,这种事儿您招呼一声,我们兄弟上去这事儿不就完了吗?回头再给您伤着了,那可就是国家的损失了。”
王教授一脸不甘心的说了一句脏话:“妈的这要是早几十年,看我不让他们知道啥才是出来混的该有的样子。”
“是是是,老师您当年的威名我们是都知道的,谁不知道京大王老虎啊,您消消气,我们就不打扰您带学生忙工作了,学生先走了,等回头我再去拜访您,哈哈,哈哈。。。。。。”
云山道挤出来一脸不自然的笑跟王教授和那些师弟师妹们打了招呼,就急匆匆的带着韩冬至他们上了车,然后继续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开了出去。
“道哥,道哥,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京大的啊,你这一下子让我对你就升起了一个崇拜了,你知道像我这样没读过书的人最崇拜的就是你们这种电视里才可能出现的京大学生了,哎哟我去,之前是兄弟失敬了,失敬失敬。。。。。。”庄青城一上车就开始跟云山道笑脸盈盈的扯了起来。
韩冬至也是一脸狐疑,他是经历过高考的,自然是知道要想考上京大得有多难,也是皱着眉头问道:“我说胖子,你一个京大毕业的人,干点儿什么的不都是人中龙凤啊,咋这副模样走南闯北的样子,沧桑的有点儿不应该啊!”
云山道一脸惆怅的说道:“那咋整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说家里的长辈说的话,那咱这孝子不得跟着照办啊,这就是命,我就不是那安安稳稳上班回家娶妻生子的命。”
“哟呵,听你这么说你家还挺玄乎的啊,放着一个你这样的高材生不让你求官求名的,为啥还得逼着你干这野路子的生活,图个安稳的不好吗?”韩冬至突然想到了袁天养在他出门时候交代的话,想到自己也不是个能安稳过日子的命,笑呵呵的说道:
“我突然想到一首诗。”
“啥诗?”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好诗,好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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