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的时候,老张带着韩冬至和云山道终于登上了这边深山的山顶。
站在山顶之上,几人远远的朝着山下望去,不远处的一个深山山坳里,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一些房屋连成一片,房屋的构造看起来很有少数民族的特点。
错落有致的吊脚楼,小河环绕绿树成荫,一种安静的有些诡异的氛围从寨子里透了出来。
云山道站在山顶上,突然说道:
“此时我好想唱歌一首。”
“你喜欢站着唱还是坐着唱?”韩冬至接话道。
“我站着唱和坐着唱一样的难听。”
“哎呦我去,你可别逼逼了,赶紧的吟起来吧。”
“那我可唱了?”
“赶紧的吧,还要我给你整个伴奏咋滴?”
“你可以伴个舞。”
云山道清了清嗓子,饶有架势的唱了起来:
“曾被破碎过的心,让你今天轻轻贴近,多少安慰及疑问,偷偷的再生。。。。。。”
韩冬至白了云山道一眼,笑道:“唱的不错,下次别唱了。”
“咋了?不好听啊?都说我唱的比梁朝伟好。”
“比梁朝伟好不好的我不知道,但是刚才我觉得我的菊花突然紧了。”
“要不要我给你通一通啊,不然你回头再拉不出来。”
“你可真恶心!”
韩冬至他们三个人站在山顶上望着远处去苗族寨子,虽然现在他们看着那个寨子好像是一种近在眼前的感觉,但是要是真的走起来,那绝对是不会那么容易的。
所谓望山跑死马。
就好像你在路边突然看到有一座山,明明你感觉离的也不远,但是要是你真的走过去,那就知道到底有多累人了。
从中午看到苗寨开始,三个人差不多走到夕阳西下,都还没有看到那个苗族寨子的影子,云山道累的哼哧哼哧的都想骂娘了。
韩冬至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本来身体就应该是不怎么好的,要不是跟着袁天养这几年练出来的,现在的他哪里会有这样的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