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柔捂着脑袋,在雪地中思考了许久,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所以……凰清秋……你……”
“到底在……图什么?”
寒烟柔在口中碎碎念了一会,那对泛着淡金色的眼眸渐渐恢复了清明。
“凰烟柔……”
“凰清秋……”
“寒烟柔……”
“寒烟!”
“不对!我每次转世名字都不会变!”
“为何这一世……变了!”
“所以……从一开始……”
“我仙魂的到的那点凤凰的涅槃之力,不是意外获得的?”
寒烟柔话音落下,清冷的嗓音难掩其中的震惊,前世一幕幕深刻的回忆重现心头。
上一世,寒言本就打算燃尽仙魂,为自已选定的晚辈铺路的。
本想着找个清净的地方立一座坟墓,留个好归宿。
而后就好似机缘巧合一般,正好得了一丝涅槃之力。
好似溺水的人,眼前出现了一丝稻草。
而后重铸躯体,进入豪门,抢夺机缘……
这一切的一切发生,除了有些波折外,就没有太多意外……
就好似……计划好的一般……
水到渠成。
“佩剑……将死……重生……”
“这怕是早就计划好了,凰清秋……”
“怪不得,怪不得我复活后不叫寒言……”
“从开头……你就一直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我的思维……”
“怕是凰烟柔早死了,真真正正的死了。”
“所以你愧疚,你不敢死了,也不能死。”
“你的执念就是让她复活,所以才有了寒烟柔。”
少女猛然回头,想用犀利的言语去质问对方。
可到头却发现,原先的那口潭水早已消失不见,独留一片雪白的空地。
寒烟柔垂着脑袋,将细软的指尖勾连摆在小腹处,任由幻翎羽裳在雪地中绽放。
许久,寒风过身,翻起少女身旁阵阵雪花同时,也带走了那声如蚊呐的清脆。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