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忙,舒清晚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寻了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容隐轻扫随珩一眼,嗓音寡淡:
“相亲而已,需要接触这么多吗?”
只是一场介绍认识的相亲,接触到现在,未免过多?
随珩并没有在意他的话,走向旁边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近距离看了看,平声道:“我在追她。”
他直接坦明。
相亲的话,合适便顺利继续往下走,不合适便结束,简单快捷。
但是她这边没有想好,他没有选择结束离开,而是转为追她。他想努力让她将选择的天平往自己这边倾倒。
那场他原本不以为意的相亲,随珩也没想到,到最后他会如此认真。
他本来就不是真着急结婚,不会一场相亲一场相亲地去赶。有了目标方向后,他反而可以努力。
容隐讥讽地勾唇。
随珩也并没有客气,他看向容隐,道:“何必说我?容总,前男友而已,需要接触这么多吗?”
容隐倏然撩眼刮过他。
而随珩坦然对视。
容隐的眸光有些狠厉。
身上的气势也太重。
而他这一声反问,当真是有力的回击。
随珩没再久留,他转身走进去。
容隐扯松点领口,还在原地。
脸色很沉。
——有什么不能?
…
有州越的人帮忙,很大地解放了他们这边,舒清晚抽出时间,多吃了小半碗饭。
她回复着刚才严序的信息。刚才容隐的话在耳
畔浮现,指尖有些许停顿。
当年联手完成择暮的场景犹在眼前,还像是昨天的事情,却已经过去了四年。
不过她确实没有想到,严序对她除了公事还有别的感情。
当年她可是希望能跟严组长和平共处就很好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她回国后见了很多人,但也没有见过严序。她编辑着信息,回复着他的那条。
他们是同行,她也可以跟他聊下这边大概的情况。
容隐回来时,目光从她的手机屏幕上扫过。
当年严序申请过去美国那边。他没让。那段时间他正好处于被冻结阶段,那边的项目便由他亲自去跟进完成。
项目地点主要在纽约。而没有人知道,他的车往返了纽约和她的所在地多少回。
他的领口微敞着,刷新后台页面。
舒清晚回完消息,看了他一眼,也继续处理跟进。
容隐说得没错,她的这道回应推上去得很及时。
将这一股东风完整地推动,也收进自己囊中。
他在某些方面的审判与敏锐,是旁人所难及。
他忙着操作时,她看了他一眼,他的神情很专注。
除了前台的事情要处理外,后台也有不少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