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前晚巨屏上放的剪影上她穿的也是它。
那场热烈烟火仿佛还在眼前。
她垂眼。
将它收进箱子里。-
舒清晚深夜里发的消息,显得格外突兀。
在打通她电话之前,容隐刚开完一场冗长的会议,径直前往机场。
也是在预备赶回国的路上,电话接通,听见了她确切地提出分手。
他心里发沉。
依旧准备按照原来的规划回去一趟。
却在中途接到公司那边电话,他暂时还是无法从这边抽身。
握着手机半晌,容隐作出决定,沉声吩咐:“回公司。”
他脸色沉得司机和助理都没有多言,只是按照吩咐行事。
司机改道,从去机场的路上转回公司。
一来一回数公里,不知道容总是遇到了什么根本抽不开身的事。
被这边的公务完全绊住,至少还要几天才能回去。
容隐想起了她手腕上那条手链上的蝴蝶。
翩飞之态。
眼眸不由微深。
可能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所以从未想过她会飞走。
也原以为她会等他。
可她却那样决然。
透彻又清醒,不愧是他这些年带出来的人。
出差前夜,他们还交颈而眠,出差途中,都还未再见面,就提了分手。
想到刚才的对话,他的
眉心依旧拧起。
一连忙至深夜。
因为和国内有时差,以往等他数个小时忙下来,手机里一般都已经躺了几条她的留言。
可能是一些日常小事,可能是她要睡了,给他发句晚安。他没看手机,没及时回也不妨碍,她就当做个留言板一样自己发着。
他都已经习惯,闲下来时就会看。
可今天如往常般点开,却发现消息框一片安静。
慢了一拍地记起什么,容隐的下颌微紧。
指尖落在上面,静了片刻。
电话突然响起,他敛眸,接通:“妈。”
两家婚事的消息会传出去,就是容家和谈家放的风声。
而婚事也确实是在推进。
容母打电话来就是跟他说婚事的相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