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明说另一枚是什么,但舒清晚就已经读懂了。
她抬眸去看他。
心跳被惊动。
错开了与他纠缠的视线,将喝了一半的牛奶放在桌上。
容隐轻抬眉骨。还是聪明的,从来不踩陷阱。
他的长指解开两枚纽扣。不知为何,莫名有些紧张。
上次这种时候,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肯定也与她有关。
容隐认败地轻笑了下,漫不经意道:“舒小姐,待会记得护着我一点。”
舒清晚怀疑自己听错,“什么?”
容隐凑近她:“你该不会以为,会很轻易?”
舒清晚弯唇,“你紧张?”
他不置可否。
她唇边的笑容更大,忍不住搂住他,去亲亲他的唇。
平日里再难的题也不见他皱一下眉头,哪里想到,到最后看上去很简单的题却难住了他。
容隐咬牙,看着她幸灾乐祸,嗓音含混:“你别见死不救。”
她只是在笑,根本停不下来。
吃完饭后,舒清晚抱着电脑忙了会儿工作,没有留意他去做什么,只当他也在忙。
忙碌的间隙,她给梁初楹发着信息:【宝贝,待会什么时候过去?】
梁初楹回了个时间点。
舒清晚:【行,你跟林檐一起吗?】
梁初楹:【?】
梁初楹:【我怎么会跟他一起。】
舒清晚:【。】
她面无表情地改口,陪他们两个玩着这场幼稚的游戏:【好,我说错了,那你自己过来吗?】
梁初楹欢快地点头。
她们定好时间会合。
舒清晚一直在注意公司这边的情况。质疑声没有卷土重来,现在几乎所有人的重点都放在了某人的那条微博上面。
作为州越的掌权人,容隐每次上热搜都是因为她。
等到日落西山,舒清晚按了按颈椎,发现容隐好像安静了一整个下午。
不知道是不是在开会。
她放下怀里的电脑,走去找他。
却没想到,不是在书房里找到人,而是在他的衣帽间里。
这个房子很大,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居住,所以他们各有一个规模不小的衣帽间,平时会有专人负责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