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神忽然亢奋了起来,双目内满是溢彩:
“是鬼母泪!是鬼母泪的味道。”
无皮宛然一副喝醉了当样子,痴迷陶醉靠着树干如果不是四瞳用重瞳压制着他,估计这家伙已经失控跑出去了。
四瞳看了看我和无皮,就连他也抽动了好几下鼻子,那鬼母泪的味道直让人上头
“还以为你们能闻到,没想到就连我也闻到了,不愧是能够改变魂体,每一滴都能引起混乱的天珍异宝。”
他脸上不由得闪过凝重:
“只是若常人也能闻到,这动静怕是有些太大了。”
“先前那道惊雷已经惊动不少人,再由这些气味散发出去恐怕这整片地区都要被血祸覆盖了。”
“无事的,这味道散不出去”我摇摇头冷笑道。
话刚落,几十个血色小旗划过天空如天女散花般飘落八方,
如果从上看去的话能看到这些血色小旗恰好组成一个圈将伏笼山的原址给圈住了。
“瞧这不就有人出手了”
“鬼母泪气味弥漫开来的情况不只是我们不想看到,其他对鬼母泪有想法的也不想看到。”
“只为自己,总有人会忍不住出手的。”我紧紧盯着血色小旗出现的方向。
那是一个身穿血袍的道士。
道士站在大坑的边缘,面部被宽大帽子所遮挡,他用小旗封锁住鬼母泪的气味后又掏出一个黑色小旗。
小旗只有人手大小,旗帜飘长,旗杆短小。
也不知这血袍之人用了何种手段,在手中一阵念诵那小旗竟然自己飞走了,
旗帜飘舞于空,速度极快飞向大坑的中心。
此时无皮已经从鬼母泪的陶醉气味中醒了过来,他气愤瞪着那黑袍人:“这什么家伙啊?”
“怎么连道士都要抢夺鬼母泪?”
四瞳:“鬼母泪对魂体有着莫大的好处,这家伙是个邪修,本就不择手段。若是让他得到了鬼母泪,他说不定还能就此蜕变呢。”
“虽然鬼母泪的气味被封锁住了,但鬼母泪动静引来的血祸才刚刚开始啊。”
“邪修,鬼怪,精怪,鬼王。。。。。。源源不断的麻烦啊。”
“唳!”一声鸟啼如钢针入脑,刺穿灵魂。
一只硕大的人面怪鸟突然飞出来,一声长唳让黑色小旗失效落下。
血袍道士大怒又连连祭出好几面小旗,人面怪鸟表现出轻蔑的讽笑一个回旋朝血袍道士冲过去。
双翅挥舞出血雾震开旗帜,尖锐凄厉的唳声道士呆住,
怪鸟遮盖住道士停留一瞬,转身朝着大坑中心飞去。
而血袍道士则剩个无头身体倒在血泊。
那鲜红的血泊转眼被土地吸了个一干二净,乍然间泥土裂开一个满身伤痕的古尸爬出来。
古尸看着怪鸟的背影发出怪笑,走到血袍道士尸体旁边滴上一滴血,
再念动几句,血袍道士的无头尸体忽然就爬了起来跟随在古尸身旁。
“还不够。。。。。。。远远不够啊”
“杀吧。。。。。。。。。杀的越多越好呢”
像这种情况大坑各处都在发生,诸如此类,血祸频生。
这也是我们还不采取行动的原因,鬼母泪这种东西就算是抢夺到了也是没有办法直接吞服的。
现在上去怕是要一直打到鬼母泪那边,如果等到最后的话能避免这些麻烦事。
越过臭鱼烂虾,来上最惨烈的最后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