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成爱,有道理。
唐定山看向那名匠人:“请问尊姓大名。”
匠人有点紧张:“回长官话,我叫钱大力,是一名铁匠,我要简化的字是‘厂’字。”
他走到小黑板前,抓起粉笔,先写“厂’,再写“厂”。
张艾玲立刻反对:“工厂怎么可以空荡荡呢,如此简单,没有内涵,有损华夏文字魅力。”
陈演恪脸色非常难看:“华先生,你莫非是上天派来糟蹋华夏文字的吗?”
梁时秋很不满:“如此简化,我们坚决反对。”
其他“大师”也纷纷表示反对。
唐定山微笑地问匠人:“说说看,为何要如此简化?”
钱大力憨厚地说:“平时为工厂打铁器,要写货单,因为‘厂’字太难写,我就偷懒,只写‘厂’,工厂的人也没说什么,这就是表示认同了,所以,我认为‘厂’写成‘厂’没问题,便来碰运气。”
“干得漂亮,你成功了,奖励,一定奖励!”唐定山笑着,他也没有想到,钱大力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来简化文字。
嘿嘿,一点都不“高大上”。
张艾玲瞠目结舌:“因为偷懒,所以简化?”
陈演恪气脸直哆嗦:“华先生,这简化汉字的办法,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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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定山郑重地说:
“先生们,女士们,小姐们!
你们都知道,传说是仓颉造字,其实不对,最初的字肯定是来自劳动,来自劳动人民!
仓颉的伟大之处,便是将劳动人民的成果进行改良。
文字与文化来自所谓的大师吗?
非也!
文字来自人民群众,文化来自人民群众,这是毫无疑问的,任何轻视劳动人民的行为都是错误的。”
陈演恪等人沉默,仔细思考着,“文字来自劳动,文化来自劳动人民”的观点令他们大为震惊,耳目一新。
唐定山看向小学女老师:“请问尊姓芳名?”
小学女教师拘谨地说:
“我叫何红,是一名小学老师。
我简化的字是‘郁’字!
为什么要简化它呢,因为它的笔画太多了,足足有29笔,每次写它我都觉得烦,学生写它更是经常写错,要不断修改,浪费时间与笔墨。
当看到‘鲲鹏日报’上的‘简化字悬赏’公告后,我就一直想简化这个字。”
说罢,她走到小黑板前,先写“郁”,再写“郁”!
张艾玲叫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两个字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这不是简化,这是另造一字。”
陈演恪一拍沙发:“这不是荒唐,这是荒谬!”
梁时秋及其他“大师”纷纷反对,表示坚决不同意,简化文字他们现在不反对了,但是,必须有根有据,不能随便乱来,“爱”与“厂”他们可以接受,毕竟有承上启下的因素。
但是“郁”与“郁”有屁个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