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田文君趴在他胸口,陈建国难得餍足。
他胸口起起伏伏,征求她的意见道:“媳妇,我想抽根烟。”
田文君的手指轻轻扣着他胸口的胸肌,她声音轻轻道:“抽吧。”
陈建国很意外:“你不生气?”
她微微抬头,一双眸子柔柔看着他。
她轻声道:“你好像,就只有抽烟这一个爱好了。”
陈建国轻轻笑了,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将人一把捞进怀里,手脚并用将她紧紧缠着。
田文君道:“你抱得太紧了。”
“我以后再也不抽了,我不想你难受。
我觉得你今晚上很不一样,我心疼你。
媳妇,咱以后好好过吧,好不好?
你太安静了,安静得有时候让我害怕,我就怕我一睁开眼找不到你。
答应我,开心一点,好不好?”
“好。”
她浅浅答应一声,又主动去亲他。
陈建国一顿,抱着她又是一顿狂啃。
他愿意跟她就这样过一辈子,他也愿意宠着她,护着她。
这天晚上,两人没少折腾。
田文君心里也似乎放下了某些东西,变得主动,变得妖娆。
第二天一早,陈建国去训练场,田文君一觉睡到中午,昨晚上折腾太狠,她腰都快要断了。
陈建国在训练场上离开的时候,训练场旁边开着很多黄色的五瓣花,他不慌不忙采了一束,在那帮新兵蛋子诧异的神色下离开了训练场。
张喜娃道:“我们营长是给嫂子采的野花吗?”
赵二蛋笑道:“肯定了,我姐人美心善,我们营长肯定很爱她。”
张喜娃道:“羡慕,我啥时候才有媳妇?”
赵二蛋道:“别做梦了,咱们整天不是拥抱大地,就是拥抱黄土泥浆,是个女的看见咱们臭烘烘的都绕道走,你还是清醒一点吧。”
“你别对自己没信心成不?
要不咱们在文工团找一个?”
赵二蛋一听,看傻子似的看着张喜娃。
“你怕不是今天训练的时候做梦了?
你想什么呢,就文工团那帮娘们,看人的时候鼻孔朝天,他们眼里能放下你和我这样的?
他们喜欢的是咱们营长那样人高马大,威武雄壮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