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这种东西知道窍门后,以后慢慢练习就能学会了。”
苏明哲安慰了一下。
这位马老师就喜欢各种民间的杂技手艺活,以至于后世被不少所谓的大师骗着合影,闹了不少笑话。
“这是正经手艺,那是那么容易学的。”
马老师呵呵一笑,虽然心里还在琢磨,自己怎么把这一手学会,但是嘴上肯定要继续赞叹这魔术厉害。
“马老师说得对,这可不容易学。”
大胡子哥也走了过来,举着酒杯,脸红脖子粗,明显喝大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
“我就学过这这个魔术,但是这东西是‘一看就会,一学就废。’我练了大半年,手心都磨破了,还是藏不住东西。”
“所以说,学什么东西,都是要有天赋的。”
其他大佬纷纷附和。
‘天赋’这东西,说起来真是玄之又玄。
但是,所有大佬都是认同‘天赋’真实存在的。
酒局渐渐到了终场,有些大佬酒量不是很好,没有多喝。
但是一张桌子近二十人,一人敬一杯过来,喝的也就差不多了。
很快,就有几个实在是喝不了了,就开始装醉。
苏明哲本来也想装醉的,可惜旁边坐着马老师,两人在七月份拼过一次酒,知道对方的酒量。
“这一场结束,咱们去赶下一场。”
马老师也没喝过瘾,当然了,本身他也悠着呢。
“不行,时间太晚了,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呢。”
苏明哲知道马老师的酒量,就算是再陪着喝一两个小时,也喝不倒他。
马老师听了,奇怪问道:
“你不是没结婚吗”
苏明哲哼唧了一声:
“但是我有女朋友啊。”
“我来给弟妹说,今晚不回去了。”
还是马老师威武,硬逼着苏明哲给阳雪打了一个电话请假。
十一点半的时候,几个人到了一家ktv,开始了第二场。
几个包厢公主陪着,大佬们就开始尽展歌喉。
可能这些大佬出门前,都吃金嗓子喉片了,唱得都撕心裂肺了,竟然还能在调上。
苏明哲就低调多了,唱了几首,感觉都是老歌,没什么意思,就专心致志,对付桌子上的水果零食。
过了没一会,有服务员端来了一大盘烧烤。
“你晚上没吃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