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升起第一轮红日时,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朝气。
几娄七彩的光芒折射进产房时,啼哭的婴儿刚刚包裹好,萧逸煌满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是他和心爱的女人,第一个孩子,爱怜的轻触他的小鼻子,小东西,等你长大了,看我不收拾你,就是因为了你,看把你母亲累的。
“轻轻,你看他的眼睛像你,鼻子好像随我,是吗?”萧逸煌欣喜若狂的将怀里小小的宝宝放在云轻身边,好让心爱的女人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属于他们的孩子。
兴奋在他的脸上很是明显,带着初为人父的激动,温和的笑容将他的眼中的凌厉磨平了不少,额前的碎发早已经湿湿的,汗水顺着他的眉头,眼睛不停的流下来。
大手情不自禁的逗着襁褓里的儿子,眼神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像是春天里的阳光,温暖照射着大地,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止过,少有的慈爱在萧逸煌的脸,更显得英俊。
听着萧逸煌的话,云轻很想转头看看他们的儿子,看看他的样子,他的小手或是小脸蛋,是多么的可爱,可是想起之前所有发生的事情,云轻只能苦涩的笑了笑。
视线里那个如希腊雕塑的脸,似远似近,介于模糊和清晰的中间,云轻有些看不清楚,他目光里的深情是对着自己吗?脑中情不自禁想起那个午后,他和那个妖娆的女子,是何等的亲密和激情。
在他的心里,云轻算什么。
自嘲的笑了笑,或许从来没有出现过他的心里吧,或许就像杨青盈和范莉莉所说的一样,一个工具,一个替代品而已,会是这样吗?隔着泪珠云轻好像亲口问问这个男人。
只是知道结果又能怎么样呢,仍然平息不了内心的伤痛。
一身的疲惫,没有减轻她对萧逸煌的怨恨,狠心不看身边的宝宝,更是不也身边满期望的目光,深吸一口气,好像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笑着对萧逸煌说:
“可以答应一个要求吗?”
“你说吧,别说一个,多少个都好!”萧逸煌溺爱的理了理云轻的额前的湿发,将它们向脑后梳理着,虽然眼前的女人还没有说出来,但是萧逸煌却隐约可以想到些什么。
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忧伤,事着无尽的凉意,还是些许的恨意,是恨他的吧,呵呵,萧逸煌苦笑,轻轻,你知不知你此时的表情将他鲜活的心脏,就像狠狠的扔在冰池里,不停的泡冻着。
他怎么会不明白她心里现在的想法呢,却不能对眼前的女人说些什么,只因为马上就要成功了。
轻轻,如果可以,再给我几天的时候,马上就可以解决眼前的问题,萧逸煌好想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张合的嘴角,最终没有说出来。
“逸煌,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这里是空白着的,我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疲惫的用双手指向脑中,泪水滴落的瞬间,重重舒了一口气,带着淡淡的笑容。
窗前的白云好像每天都会重复着昨天的故事,而她也即将离这里,不让自己的眼神落在宝宝身上,她怕只要一眼,便再也收不回自己的心,她怕动摇了心里的那个决定。
“轻轻,只是这样吗?”萧逸煌偷偷喘了一口气,没想到如此简单,好在并不是那么敏感的事情,如果她真的问起什么来,萧逸煌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好。
“是。”云轻疲惫的闭上眼睛,好困,好累,很想睡一觉。
“轻轻,睡吧!”疼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其实萧逸煌心里很想告诉她,轻轻不管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是会答应,即使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拿去,但是这些萧逸煌都没有说出口。
床上的女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萧逸煌这才笨拙的抱着他的儿子,是属于她和他的儿子,走出了无菌产室,早已经吃饱喝足的小家伙,竟然满足伸展着四肢,小手微微握着,红扑扑的小脸,嫩得萧逸煌不敢轻触,生怕会刺伤他的宝贝,那是他心爱的女人,经过一天一夜,险些大血,才生下的宝宝。
“总裁,我可以看看他吗?”
梅花一脸期待的站在楼梯里,眼前那个心爱的男人,满脸的慈爱,目光里浓浓的爱意,却并不是针对她,倾心五年之久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女人为他生的孩子,而自己却只能站在远处凝视。
“梅花,你看他像不像我?”萧逸煌高兴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