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
……
徐柏无奈地往床上一倒,“差不多行了吧。”
运动做久了也是会很累的。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江源立刻跟个八爪鱼似的整个人缠在他身上,他恬了下嘴唇,曾了下他,“再来一次运动,排排汗,对身体好。”
“你……唔——”
徐柏话还没说完又被江源用嘴被堵住了。
……
徐柏懒得动弹了,全靠江源自食其力。
终于结束了,徐柏忍不住在心里想着,他已经累的不想去洗澡了。
“我抱你去。”江源往他脸上亲了好几口,作势伸手抱他。
“唉……我自己去吧。”徐柏站起身,瞥了眼江源身上的痕迹。
他刚刚下嘴没个轻重,现在江源的上半身都是他的牙印,特别是那两个地方。
非常明显。
徐柏伸手摸了摸,“痛吗?”
江源鼓了鼓身上的肌肉,“没啥事。”
听到他说没事,徐柏放下手,转身去浴室洗澡。
江源跟在他后面。
徐柏堵了一下门,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还来?你今天怎么这么……这么饥渴。”
今天的运动量比平时要多了一倍。
江源被他这一下弄得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表面上还是理直气壮的:“我这叫正常需求。你让开,我咳咳,我够了,就单纯洗个澡。”
徐柏又看了他一眼,让开身体,让他进来。
两个人一起冲了个澡。
徐柏先洗好,他出去把床单给换了。
每次都得洗床单。
下次铺个一次性的得了。
江源洗完澡给徐柏吹完头发,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江源侧过身,把手搭在徐柏的腰上。
徐柏把手覆盖在江源的手背上,摸了摸。
“我后天要回Y省。”江源闷声闷气地说。
“嗯?怎么突然要回去?”徐柏有些诧异。
“关青山要结婚了,我回去吃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