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好女色吗?!
不是还有传言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吗?!
不是说他孤僻冷酷喜静不爱理人吗?
怎么现在在她跟前的人这个沈行知,好像从一开始到现在慢慢的变得不一样了,而且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她都不曾发觉过。
她只是看着他没说话,沈行知看她的眼神却逐渐灼热,突然抬手遮住她的眼:“别这样看着我。”
说罢,收回手起身朝地上的床褥走了过去。
许宛秋见他就那般盘腿坐下,闭眼静坐调息。
“熄灯,睡觉。”
他不曾睁开眼睛,便知晓她没有睡。
许宛秋应了一声,连忙熄灯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却没有半点睡意。
脑海里时不时还会闪出刚才被他抱着又亲又啃的画面,她脸颊发烫到她觉得自己要被煮熟了。
干脆拉起被子蒙住头。
她一夜安睡,到了天明时分,醒来时发现沈行知已经不在房内,她连忙起身洗漱完带上面纱才出去,才见到唐安和黑衣卫都已经候在外面了。
客栈的二楼雅间是独立的,他们守在雅间外面,见到她过来,便主动让了路。
沈行知正在里面用早膳。
见到她来,顺手在他身旁的位置放下夹了个翡翠饺子,而后示意她过去坐下。
她乖巧的走过去,才坐下便见唐安进来通报。
“主子,昨夜夜袭的人已经抓获,要怎么处置?”
昨夜夜袭?
许宛秋愣了一下,那个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沈行知给她添粥的手顿了一下,随意的说道:“一同带去北城,记住,别让他完整的到,给他们的伙伴留下点东西。”
语气随意的好像市场买棵大白菜那么简单。
许宛秋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咽了咽喉,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眉目清俊,却杀伐果断的?
见她还没动筷,沈行知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疑惑:“都不合胃口?”
许宛秋连忙端起碗来:“没有,刚刚在想事情而已。”
接过他手里的青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肉粥。
沈行知看了她一眼,低头咬了口芋头糕,随意的说“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到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