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熹微,牧温言在帐中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低头看向怀里熟睡的女侠,因为头被被子盖住一些,脸色粉红,水嘟嘟的,眉间仿佛还残留着昨晚初承雨露的春意,经过一夜,已经从姑娘变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神色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媚意,显得更加诱人。
感觉到有几分凉意,萧竹儿慢慢转醒,睁眼便看到牧温言俊得不像话的脸在看自已,正要翻身,却只觉得身下传来一阵酸楚。
萧竹儿转过身来,红着脸却没有逃避牧温言的眼神,用手在牧温言的腰间拧了一下,以表对昨晚第一次牧温言不知轻重的惩戒。
牧温言咧咧嘴,在她额上轻吻了下:“起床吧,我去整些吃食,一会便要启程回镇北城了。”
萧竹儿一听回镇北城,便来了精神,许灵晞可还在镇北城虎视眈眈呢,自已现在都豁出去了,怎么说也是进门比许家丫头早,更何况自已比许家丫头大不少,大妇的气质自然要拿捏好!
一骨碌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经过一夜温存,倒也不害羞,牧温言看着白花花地在自已眼前晃来晃去,没忍住在萧竹儿光滑的后背摩梭了几把,萧竹儿初经人事,正是敏感的时候,回头一把拍掉使坏的大手,以为某人又要提枪上马:“大清早的你要死啊。”
牧温言操劳一夜,和敌军厮杀地昏天黑地,七进七出,其实早就饿得不行了,于是也起身穿衣服,去营地里找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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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长生军和镇北军便启程归城,路上,萧竹儿依旧是江湖游侠儿打扮,骑马跟着牧温言,两天的路程,倒也没再有不开眼的匪徒骚扰。
当然,中间这一晚,牧温言自然也是如临大敌,勤奋耕耘,萧竹儿一开始嘴上说着不要不要,最后胳膊还是勾住牧温言的脖子,牧温言起都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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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牧温言在马上已经遥遥望到黑压压的镇北城城墙,城内的瞭望手也发现了打仗回来的军队,第一时间通知了许家大小姐。
许灵晞这小一个月以来,心心念念牧温言想得不行,算着日子也该回来了,一向不喜点妆的她这几天早上也开始轻描淡画,女为悦已者容嘛。
探子前来核实后,镇北城城门大开,许灵晞骑着一匹白马,和将军府的亲卫门客们在城门内夹道相迎。
牧温言风尘仆仆一个月,虽然最后和萧竹儿夜夜缠绵,不免得也有些劳累,如今见到出门迎接的许灵晞,那滋味,悲喜交加。。。。。。
牧温言强压下心头的怪异,做出一副忧国忧民的世子爷形象,心里嘀嘀咕咕地走进了镇北城。许赫很快就解散了镇北军,让城内的镇北军替班轮值,长生军也在军营内安营扎寨,莫闲离和董时章住到了将军府的对面,昌平府,平时专门留出来接待贵客的。
许灵晞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牧温言跟前,而是做足了大小姐姿态,毕竟许赫不在家,那她就是这座城的主人,街上那么多人总不能像小女儿一样飞扑向郎君。
即便如此,萧竹儿也是发现了牧温言马后跟着一匹黑马,马上的人带着斗笠和斗篷看不清面容和身形,但是肯定不是军伍里的人,只能一会回府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