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千鹤临见千鹤鸣回来,但却是面无表情的,他有一种预感,发生了一些不是很好的事情。
千鹤鸣坐在床上,在想着什么,没有回答千鹤临的问题。
“父皇?”千鹤临走过去,摇了摇千鹤鸣的肩膀,轻声地唤了他一声。
“没事。木弘没有说。”千鹤鸣不能把木弘对他表明心意的事情跟千鹤临讲,一讲,他之前做的事情都白费了,他突然抓住千鹤临的肩膀,急切地看着他:“你相信我吧,不管我做什么。”
千鹤临将手放在抓着自己的肩膀的手,轻轻地握着,似乎想要让他安心,他温和地笑着,语气也特别的温柔:“当然。我会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父皇。”
那一瞬间,千鹤鸣觉得自己还是痴儿,而千鹤临则用这种温柔得不像话的语气,安抚着自己。
“太子,王有事找您。”千鹤鸣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小林子的声音。
千鹤临放下手,对着千鹤鸣安抚地一笑,然后走了出去。千鹤鸣本能的觉得木弘找千鹤临,不会是好事。
“木弘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千鹤临跟着小林子来到了久违的婧禾宫,走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的气压异常的低。
木弘身上穿着的还是拿件月白色的长袍,没有变过,他冷冷地看着千鹤临,看了很久,他才说重点:“本王想你应该知道凤国公主的事情了吧。说说看,你要怎么办?”
“我想知道这件事情具体过程。”千鹤临没有想到木弘叫自己过来,是为了这件事情。
木弘冷哼了一声,冰冷地扫了千鹤临一眼,然后缓缓道来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就是皇宫经常上演的戏码。流水涟在一天晚上喝醉酒,就跟一个侍卫发生了关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流水涟发现自己清白已经没了,要死要活,为了不让流水涟轻生,只要她一有什么的动作,就把她打晕。
可是千鹤临总是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劲,不是这种戏码都会有黑幕的吗。
“太子想想该怎么跟凤国国君交代吧,本王已经把这则消息压了下来。”木弘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在沉思的千鹤临,让人总感觉他有什么预谋。
“这件事情,我真没有什么办法。”对于处理这种事情,千鹤临真的没有办法。凤国国君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情,到时恐怕会民不聊生了。
“本王到有一个办法,不知太子的想法如何?”木弘冷冷的笑着,眼眸之中散发不明的光芒,“本王可以对外说,太子将要娶凤国公主为妻,发生这种事情,太子会为公主负责。如此,对两国都好。”
“我不娶流水涟的。我并不喜欢她。”千鹤临拒绝地很坚决。
可他这话刚落,就听见嘤嘤的哭泣声,一直躲在里屋的流水涟走了出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肯接受我?难道是因为我被人玷|污了,你才不要我的吗?那我还不如去死!!”流水涟边哭边大叫着,抓着千鹤临的衣服,完全没有了一国公主的模样。
千鹤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生死来威迫自己,这会让他很火大,他把流水涟推开,可能力气稍微用大了一些,流水涟摔倒在地:“我,最讨厌别人拿生死来威胁我。如果你想死,请便,没有人会拦你。”
那冷酷的声音,彻底碎了流水涟的心。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她只是想成为千鹤临的妻子,如此简单而已。
“太子,恐怕这件事情容不得你拒绝。本王已经跟凤国国君说明这件事情,凤国国君也同意了,说即日成婚。你没得选择。”木弘慵懒地坐在躺椅上,冷笑着。
千鹤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根本就是木弘设下的套,一个逼自己娶流水涟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