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若想稳住目前的形势,就得从施家作为突破口。若是施家收手,那些背后的各行各业的商业打压,也会跟随收手。苍山国的封锁自然而然就会不攻自破。”
姜瑶看着那封赢少的信笺,如今也没了其他的法子,她深吸了一口气道:“碧霄阁竟然在北暝国,那赢少的背后是不是北暝国的势力?”
苏烈却摇起了头,一副不得而知的样子,姜瑶于是决定着:“那就明日出发,去会一会赢少。不过此次我要扮做初言前去,不宜招摇,你给我安排个随从,明日码头见。”
见着姜瑶终于听进了自己的话,苏烈长舒一口气,也为姜瑶皱紧眉头道:“帝上不如就书信一封,何苦非要前去?再说帝上如今胎相未稳,这一番长途劳顿如何吃得消?”
“他都在我眼皮底下挖我墙脚,带头打压我虚清国的商业,我书信一封有何用?”
姜瑶摆着手,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苏烈也深感无奈,多次交涉的折子都被返了回来,如今虚清国能平息这场灾难的唯有姜瑶了。
“是,微臣这就去准备。”
苏烈一拱手,连忙往外走去,姜瑶想着那些背后的纠葛就分外的头疼,如今她是一个帝上,掌握着虚清国的生死兴亡。
这其中有周安城,南安城,乌兰城,更有些琉球平夷之地,她深深的感觉肩上像抗了一座大山。
刘尚仪从一旁走过来,俯身为姜瑶倒茶,轻声道:“帝上,切莫多烦忧,喝杯茶醒醒神,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姜瑶端起杯盏,看着刘尚仪,若有所医的道:“尚仪,这次我就不能带你前去了。”
“帝上,这是为何?是奴婢那里做的不好吗?帝上的身子这般的金贵,这万一出了闪失该如何?”
“尚仪你多虑了。此次我是拌作初言,你若是在我身边一身的宫廷气息,没两下就暴露了,我总觉得这个赢少了不是好像与的主。”
刘尚仪深吸一口气,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姜瑶对着他一摆手道:“去叫阿曜来吧。”
不到片刻,阿曜背着小手进来,那架势跟段景延一模一样,雷厉风行的很,姜瑶向着他一招手。阿曜坐道姜瑶的身侧,问着:“母皇,叫阿曜前来有何事?”
姜瑶爱怜的摸着阿曜的小脑袋,紧紧地贴着,明明还是一个孩子模样,就要开始帮她分担朝政,她心里还是愧疚的很。
“阿曜,如今内外忧患,母皇得亲自去北暝国一趟了。”
阿曜的眉头一簇,心里被揪紧,道:“苏大人也与儿臣说了,不如儿臣陪母皇前去?”
“初言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孩子啊,母皇自己可以的,苏大人那边自然会安排妥当,明日晨时母皇就离宫,这朝政和后宫就都交给阿曜了。”
“母皇放心,阿曜定会等着母皇回来。”
阿曜一听姜瑶真的要走,心里一空,紧紧的钻进姜瑶的怀中,很是恋恋不舍的模样。
“母皇,一定要每隔十天给阿曜寄信,让阿曜知道母皇是平安的。”
姜瑶搂着阿曜的小身子,点着头,应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