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
"洛川喉咙有些发紧,眼神黯淡,但还是强撑着一丝笑意。
"你早说啊,要是真让你这么为难,我可以离队的。
"
"我说过,我需要趁手的工具。
"节骨分明的手指敲打木桌,发出间断性音节。
没有安慰,没有周璇。在只能说真话的规则下,这些藏着掖着的想法终于被抖露出来,暴晒在众目睽睽之下。
虽然他们早有准备,也隐约猜到这个神秘大佬是抱有个人目的才参加怪异游戏的。
可当本人亲口说出这一切时,鼻尖却忽然冒起了丝丝酸涩。
那这几年的相处算什么?
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大厅中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凝重,没有人再开口。
瘦子左顾右盼,暗自窃喜,看这氛围好像都不需要外力,这个团队就已经不攻自破。
正当他思索着要再问些什么时,运动员冷不伶仃插了一句。
"你杀过人吗?
"
问题跨度之大导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青年补充道:
"我单纯觉得,像你这种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的狠人,总会踩几个垫脚石。
"
"不至于。
"孟柒言拾掇起受伤的心,重新打起精神,
"我们老大虽然——
"
"猜的还真准。
"他面不改色地将这份好意拒之门外。
严宣头也没抬,手背抵着下巴,依旧保持着轻敲桌面的动作,这架势感觉他不是在受审,而是在审判别人。
刘天源瞪大了眼睛,跟洛川对视一眼。
"卧槽?
"瘦子忽然激动起来,
"怎么杀的,要具体过程,越详细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