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我们调了监控录像证明了这位女士拿酒水泼了我们的员工,我们希望这位女士能给我们员工道歉。”
“监控录像?”他忽地挑眉,“去找到懂唇语的来,还有被泼酒水的员工叫过来。”
两个切入点,一让员工主动说实情,二用证据证明。
白子静看着景煜,他没有问她,就无条件的相信她。
霍驰看着白子静的眼神,眸子里闪烁点点水光,他轻咳了一声,“子静,那这件事就交给景煜出来,我们先带小白去医院吧,小白好像很难受。”
“你们先带小白去医院。”景煜看了一眼白子静,收回视线。
霍驰抱着小白,白子静跟在身侧,一起出去了。
当经理指着柳絮时,景煜看着柳絮,眉头蹙的更深了。
柳絮扬起脸,视线落在他头上裹着的纱布上,关切的问着景煜,“景煜,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经理喜上眉梢,觉得都是认识的人,这事情无论是哪一方有错,一定能圆满的解决的。
“景先生和我们这位员工认识么?”
景煜微微挑了一下眉,睨着经理,“我怎么会认识给餐厅里端盘子的人?刚才走的那位薛经理倒是应该认识认识。本市的市长千金,为人低调,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一个端盘子的员工,这样自降身价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可我们的员工也不会违背职业道德的。”薛经理底气不足的为柳絮辩解。
“那就再等会,等结果出来。”景煜优雅的落在,手把玩着酒杯。
薛经理点头,“嗯。”
柳絮眼底眸光闪烁,手也局促的抓紧,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的感觉萦绕在心头,随即晏然自若,眉间浅笑,“景煜,你知道我和白子静曾经因为你闹过不愉快,她把你们不能在一起的过错都算在我头上了。”
景煜的笑容讳莫如深,抿唇不语,等待着结果。
柳絮也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唇语将监控录像的话都陈述了一遍,景煜从愕然到愤怒,眸光像是锋利的刀刃,恨不得她撕裂,“薛经理,我要她在门口挂牌子,牌子写上字,还要她念上一万遍,牌子上面的字。否则,你的餐厅,就不要再做下去了。”
“牌子上的字是……”薛经理战战兢兢的问道。
景煜大方的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柳絮,“你说是什么字?”
“我是贱人。”面对证据,她就是再能颠倒黑白的嘴也没用,知道景煜的脾性,她逃不掉这次了。
到了医院给小白测了体温三十九度,小白身上的衣服湿了,霍驰回去帮小白拿衣服。原先他是劝白子静带着小白先和他一起回去,把小白带回家换衣服,然后等上一段时间,再看看小白的烧情况,再决定送不送医院洽。
小白发烧在他眼睛都是经常的事,所以他习惯了,起初小白发烧他还会跟着着急,发烧的次数多了,他也没那么在意了,总觉得过一会小白的烧就会退,没有必要送去医院,主要是浪费钱。
当然他这个想法没和白子静说过,就算他是为了白子静资金方面考虑,这种话说出口,他知道一定会惹她不高兴的。
而且小白这次发烧,原因在他,他也不希望小白一直烧着,不过他回去,把白子静留在医院里,他还是不放心,最不放心的因素是景煜也住这家医院。
小白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烧的通红的脸蛋,眨巴着眼睛嘤咛着,“麻麻,小白痛痛。”
“小白不要动,吊针结束就能好了。”她按着小白的小身体,不让他乱动,担心针头会刺痛他。
吊针才掉上去,小白这么翻腾,回血了。血的颜色比一般的颜色浅,让白子静看着就更焦急,“宝宝,你乱动会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