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牛二婆被吓成那个样子,苏锦玥都暗自好笑。
要不怎么说这有些人就又蠢又坏,爱惹事了还知道怕?
刚才还死赖着在那儿要朝廷的奖赏呢,现在已经吓瘫成一团烂泥,在那儿不敢动了。
这种人平时看着泼辣嚣张,也就是欺软怕硬的,像许郎中那种就是比较老实的,看着好欺负就欺负到头上了,换个凶悍一点儿的,这牛二婆敢这样吗?
里长见状,便大声说道:“凌大人,这牛二婆屡教不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上次村民被人下毒,她还借机闹事,小人还怀疑过她是不是收了西晋细作什么好处呢。
现在我们在村里种植药材,她竟又从中破坏,实在很难让人不起疑,依小人所见,这牛二婆想必真是被西晋那些细作收买了,才故意搞破坏的。
真不知道那些西晋细作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一次两次的做这种事!甚至还当着几位大人的面来闹事,实在是罪无可恕。”
凌文义脸一沉:“好啊,居然还是个西晋的走狗!和西晋细作勾结,残害村民,还想让我们种不成药材,究竟是何居心?西晋究竟给了你多大的好处?竟然如此?我看你真是罪该万死!”
牛二婆完全都不明白这怎么回事了,刚刚不就说药材的事,怎么现在还扯到什么西晋什么的了……
她这还没来得及分辨呢,那些村民已经愤怒得在那骂骂咧咧起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就说呢!原来她是被西晋收买了要害我们是不是?”
“看来这牛二婆是拿了西晋狗不少银子啊,不然这么卖力。”
牛二婆这脑子已经跟不上来了,村民都在那儿骂骂咧咧的,她想解释又解释不清楚的,也没人听她的解释。
愤怒的村民已经围了上来,真是群情激愤的,要不是里长带人拦着,这一人一巴掌都能把这牛二婆给拍死了。
那死不知悔改的牛二婆还在那儿骂骂咧咧的,说苏锦玥害她什么的,凌文义直接下令把这牛二婆给绑回去,还要里长带人去把牛二婆那一家人都给绑来,要严加审问。
牛二婆这一听说要把她家里人都绑来,顿时就慌了,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大人,不要啊!大人!大人,俺孙子他已经被人害傻了啊,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他真的不知道啊!
俺家宝山他已经有些痴呆了啊,他怎么会知道什么西晋什么细作啊,大人,别抓俺孙子啊,俺孙子他是无辜的,你要罚就罚俺这个老婆子好了,不要抓俺孙子啊!不要抓宝山啊。”
凌文义冷笑:“你难道不知道私通敌国那是死罪吗?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你孙子毫不知情是吧,那还真是挺冤,谁让他有这么一个不明是非,通敌卖国的祖母。
怎么,难道是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可能会连累到你的家人吗?还是你觉得事情办成了,就可以拿着西晋狗给你的银子远走高飞了?”
“大人,俺没有啊,俺冤枉啊!”牛二婆喊得可惨了:“是那张寡妇冤枉俺的……”
“放肆!你还敢狡辩!”凌文义大怒:“事到如今,你非但不知道悔改,居然还要诬陷别人!刚才张大嫂何曾说过你半句了?她何时说过你私通敌国了?你哪只耳朵听到她说的?
你问问在场其他村民,可曾有人听到张大嫂说过这一句半句的?刚才难道不是你们张家村的里长指证你的吗?”
牛二婆这刚才都快被吓傻了,哪还记得清楚谁说什么了,听到凌文义这么说,才缓过神来,忙又说道:“大人,你不知道这里长和那张寡妇本就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
凌文义脸一沉:“给我掌嘴!”
两名士兵冲过去,噼里啪啦的就给了牛二婆一大顿耳刮子,这妇人如此阴险恶毒,说话还这么尖酸刻薄,他们早就听不听下去了,恨不得直接给她几大耳刮子让她闭嘴。
凌文义这一下令,他们哪里还会手下留情,这一顿教训,把牛二婆脸都打肿了。
这时候,牛二婆女儿和宝山也一起被绑过来了,他们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在家里好好的,突然就被闯进门的官兵直接给绑了就带出来,这一路上村民看到了都在那儿指指点点的,让他们尴尬不已。
翠花虽然是一直在问,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那儿苦苦哀求,但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直到这看到了被绑着的牛二婆,翠花才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又是这牛二婆给连累他们了。
翠花这气啊,冲上来就给了牛二婆一脚,然后狠狠的唾了一口:“我就说呢,我和宝山在家里好好的,怎么突然地就被官差抓了!我和宝山又没犯过什么事,原来是你……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