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芙停在五步之远,插叉,就跟站在一边的马三婶儿一个样子。
下一秒想起自己今天摆了形象,立马放下手,改成抱胸。
但,她这个姿势还是跟站在屋檐的马三爷一个样儿了。
她气呼呼地开始兴师问罪,“霍宙礼,你老实说,你昨晚是不是吃醋,才故意折腾我?你要醋,就该找你醋的人算账,凭什么把气都撒我身上?”
“你是不是不自信哪?”
这话一出,周围吃瓜群众全刷刷看过来。
顾雪芙也是被小洋楼里的长辈们给熏陶出了厚脸皮,没一点儿不自在,反而拉起妇女们为自己撑腰,三言两语说委屈,四舍五入就拉到了同盟军。
马三嫂和娘娘们纷纷替小媳妇说话,教育霍四爷“做男人要大气”、“做人老公要疼媳妇”等等,总之主打一个“天错地错,都是男人的错”。
霍宙礼无奈道,“我没有。人已经被我撵出泯城了!”
他故意加重那个“撵”字。
顾雪芙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男人。
霍宙礼把东西整理完,在门外拍完灰,又回楼上做清洁。
顾雪芙跟上,想要抓大臂时,又被提醒有灰,讪讪然收回手。
就听男人低吼一声,“一个小时之后出发,还不去收拾东西。”
楼上的吃瓜群众迅速散伙儿。
进屋后。
顾雪芙直跟着男人进了洗浴室,看着水花还自己一个湿答答、亮晶晶的性感老公。
霍宙礼刚要脱上身背心时,看到镜子里瞪大眼的妻子,笑着调侃。
“我要洗澡,你不出去?”
“不出去。又不是没看过!”
“哦!”
他放下手没脱上衣,反变成了直接脱裤子。
“啊!”
骨子里还是个小淑女的顾雪芙低叫一声,捂着眼睛转过身。
骂,“无耻。”
啊,好像看到短毛毛了。
霍宙礼无奈地笑:两人都同床共枕多久了,他的姑娘还这么容易害羞纯情。
水声响起时,顾雪芙坚持住了没跑掉。
故意扬着声避免尴尬,控诉道,“霍宙礼,我要启动七天无理由。不然,我就去告你家暴。”
现在她腿还有些酸,倒是没有特别严重,估计昨晚那个罪魁祸首给她按摩过了。
也不过是亡羊补牢,不代表没有造成伤害。
必须好好讨伐。
不到五分钟,霍宙礼就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