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曜对家庭地位一事其实已经没那么在意,他现在满心满脑子都在想该如何把谢锦剥光了为所欲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回到帝都这两天,他跟谢锦整日里没干正事,没羞没臊地尽做些有违君子之道的事情。
白天回军营整顿操练,晚上回谢宅跟谢锦培养感情——主要是因为双方父亲尚未见面,轩辕曜也就没正式入住军营,白天去晚上回,时间上倒也没什么太问题。
谢锦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此番倒是说到做到,用身体力行的方式一步步教轩辕曜该如何做主动方,聪明好学的小豹子从里到外不知道被吃干抹净多少次了,眼下再争论谁是丈夫谁是媳妇已经完全没有意义。
他现在想的是如何把谢锦摆平在床上,尽情地蹂躏一遍又一遍。
不过话又说回来,淮南王真正在意的又岂是什么家庭地位的问题?打发了谢锦和轩辕曜出去之后,他淡道:“首辅大人什么时候退隐?”
“退隐?”谢首辅挑眉,“王爷这话什么意思?”
“不必与本王装傻,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淮南王语气沉冷,“曜儿被谢锦蛊惑一事,本王可以不予计较,毕竟他已经成年,做什么选择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最终的结果也由他自己承担。但作为父亲,有些事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情却必须为他提前谋算。”
谢首辅道:“王爷不妨直言。”
“谢锦想要真正跟曜儿在一起,需要的嫁妆……或者为了顾及你谢首辅的面子,你说是聘礼本王也不反对。”淮南王语气淡淡,“唯一的条件就是你从首辅之位上退下来。”
谢首辅端着茶盏,一时没有说话。
“谢锦是女皇陛下和摄政王面前宠臣,他胆子大,脑子灵活够用,行事作风无所顾忌,又有摄政王时刻为他兜底,本王认为他不需要你这个父亲在朝堂上为他保驾护航。”淮南王是个直性子,有话直说,尤其在这个位高权重的首辅面前,并不屑于藏着掖着,“谢锦年轻有为,再加上摄政王器重,只怕不必到你这个年纪就能坐上你现在这个位置,如果你们父子二人同为朝堂上权臣,就算陛下和摄政王不生猜忌,其他大臣也会生出想法。”
谢首辅道:“当今陛下虽是女子,可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摄政王更是重用能臣——”
“不必与本王来这些虚的,在本王面前拍马起不到作用。”淮南王道,“本王只知道树大招风,就算陛下和摄政王如何圣明,你谢家又如何忠心耿耿,也改变不了一家独大的门庭存在的风险,本王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陷入这样的险境。”
一代君王圣明,不代表代代君王圣明,一代权臣忠心,不代表代代权臣忠心。
即便淮南王不是个喜欢逢迎拍马的人,他心里也清楚,如当今女皇陛下和摄政王这样的君王,就算放眼千年也是难得一遇,在他们退位之前,可以肯定不会滥杀无辜大臣,不会因为无故的猜忌而使忠臣蒙冤,也不会容不下权臣坐大。
可史上无数事例验证了盛极必衰的道理,家族显赫无双,权臣权力太大,往往伴随着野心欲望的膨胀,这是人性,没有人可以笃定地说自己是圣人,可以抗拒得了名利利益的诱惑驱使。
君王就算如何圣明,他们也不能做到长生不老,朝代的更迭,帝位的传承,皆意味着圣明的君王也会离开,可繁盛的皇朝和显赫的家族却还在。
谁能保证下一代君王依然如此圣明?谁又能保证显赫家族的下一代依然忠心耿耿,不会行将踏错一步?
“王爷顾虑深远,谢某倒是佩服。”谢首辅道,“退隐一世我不是没想过,也并不是眷恋这个位置不想放手,而是还没到时候。”
淮南王沉默。
“摄政王雷厉风行,刚来东陵两年就稳固了帝位,肃清了朝堂,也重用自己信得过的忠臣良将,可王爷得知道,谢锦和曜曜都还年轻,他们做事可以无所顾忌,我们作为长辈却得时刻提点。”
谢首辅语调沉稳,“就因为锦儿做事太过大胆,所以我暂时才必须留在朝上为他们保驾护航,如果我现在就退,以锦儿的行事风格,朝堂上那些老臣们定会隔三差五弹劾御前,摄政王每天仅处理弹劾的奏折都处理不完,还有多余精力做别的事情?”
淮南王皱眉:“就算你退下来,余威还在,大臣们也不可能真就一点顾忌都没有,何况就谢锦那样的脾气,只怕大臣们还没开始弹劾呢,就被他整治怕了。”
谢首辅缓缓摇头:“王爷常年镇守边关,并不了解朝堂险恶,我也不完全是为了锦儿,曜曜这个武将更需要我跟锦儿多费心,他心思比较单纯,作为武将脑子是够用,可他毕竟没有体会过朝堂上的尔虞我诈——”
“你是说我儿子很笨?”淮南王皱眉。
谢首辅一默,似是有些讶异地看着淮南王:“我怎么会这么想?曜曜怎么说都是王爷培养出来的儿子,摄政王重用的年轻武将,军营里的一把好手,谁敢说他笨?”
淮南王冷冷一哼。
“单纯跟笨又不是一个意思,我只是说他接触阴谋诡计比较少,没有害人之心,防人之心也薄弱了些,所以需要有人在帝都看着他一点。”谢首辅道,“王爷远在淮南,看顾不及,但自己的儿子肯定也是牵挂的,以后有我在,除了两人职责不同,其他方面我敢打包票,锦儿什么样,曜曜就什么样,绝不让人欺负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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