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放在一旁,格桑同花玲在斗八哥。
格桑:“小姐,这八哥叫什么名字啊?您还没给它取名呢。”
唐昭昭瞄了一眼阳光下绿到发光的八哥,随口道,“就叫小红花了。”
格桑:“?”
小…红花?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绿绿的八哥。
行嘞,您是小姐您说了算。
刚刚拥有名字的小红花完全没有年轻小鸟那般朝气蓬勃。
也不爱扑棱鸟翅膀。
对金丝八哥这个身份非常适应。
它甚至都不理会在它笼子外做鬼脸的格桑同花玲。
沉沉稳稳地拉了一泡粑粑。
格桑哎呀一声,捂着脸:“小姐,它拉了!”
***
萧明璋屏退了裴君音院子中的丫鬟,自己掀开珠帘从外面进来。
他这几日为了将自己从景安伯那里摘出去,忙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得了会空子,能喘口气。
萧明璋本打算去牧婉儿院子里,瞧瞧她的身子如何了。
走着走着,脑海中便浮现出裴君音那只被烫伤的手。
他先前去陈院使那里给裴君音拿了一罐膏药,也不知裴君音用没用。
想着想着,萧明璋便走到了裴君音的院子里。
萧明璋的设想中,裴君音此刻正坐在书桌前看书,桌子上泡着一杯茶。
听到他进来,裴君音从书中抬起眼,眸中满是惊喜和爱意地看着他,柔柔地喊他一声“王爷”。
现实是打破设想的唯一方法。
萧明璋掀开珠帘走进裴君音的房中,一时间,四双眼睛齐齐向他望过来。
四双眼睛全部都传达了一个意思。
——你怎么过来了?你来做什么?
萧明璋:“……”
不然他走?
*
虽说不喜欢萧明璋,表面的礼数却不能丢。
唐昭昭跟在裴君音身后,虚虚福身,同萧明璋问安。
裴君音先开口:“王爷怎么突然想到来我这里了?”
她话音刚落。
在笼子里稳如老鸟的小红花突然炸嗓:“贱男人!你还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