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睡了一觉,反而清醒了,“我待会再睡,你先睡。”
淮策圈着她,温声道,“在想什么?”
唐昭昭睁着美眸,糯声道:“在想我娘亲,我从来没有见过娘亲,今日还是第一次听我爹爹提前她。”
唐昭昭伸出手指头,戳了戳淮策,“我喝了毒酒的事,你知道吧?”
淮策顿了片刻,回道,“知道。”
唐昭昭又道:“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喝了毒酒,却没有中毒的迹象吗?”
淮策没有多言:“为何?”
唐昭昭苦闷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很奇怪。”
淮策摸了摸她的脑袋:“若是想不通,便不要想了,说不定日后自然就知晓了。”
唐昭昭非常认同,“你说得对,睡觉吧。”
她仰起头,在淮策下巴上亲了一口,“晚安!”
天微微亮的时候,淮策悄无声息地离开唐昭昭的卧房。
唐昭昭早早醒了,格桑进来服侍唐昭昭洗漱。
“小姐,您好些了吗?”
格桑眼中满是担忧,“奴婢瞧您都不喜欢用膳了,您一定很疼吧?”
“若是老天爷能让格桑代替您疼,就好了。”
唐昭昭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她连忙擦擦嘴巴,道:“这种话以后可别乱说啊。”
格桑瞧见唐昭昭不喜欢听,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小姐,陈院使来了,正在隔壁给表小姐拔针。”
唐昭昭放下茶杯,“带我过去。”
……
唐昭昭坐在木制轮椅上,被格桑推到隔壁的时候。
陈院使正在教唐烨如何喂药。1
那七粒可以保命的药,萧明炀给了淮策。
淮策自然是不可能去给裴君音喂药的,于是他昨夜又将药给了唐烨。
眼下,陈院使正在亲口传授喂药的正确方法。
“唐公子,您得让裴姑娘张开口啊,这药丸,是要放在裴姑娘嘴里,让她含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