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破相了没有?还能长好吗?哎呀,把铜镜拿过来!”
这屋里居然还有铜镜。设施真的很齐全了。
乌云嘎拿了过来,真如月对着镜子反复察看,但好像扭一下脖子都会觉得很痛。
心灰意懒,把铜镜扔到榻上,乌云嘎连忙拿起铜镜摆回到梳妆台上。
真如月幽幽说道:“我今天搂不住火,就是恨他下如此狠手!你看我现在破相,将来怎么,怎么……”
“怎么嫁人?”
真如月对乌云嘎当然也不避讳。
“是啊,破了相,谁会娶?”
乌云嘎笑嘻嘻地。
“你是公主啊。想娶公主的男人,多了去啦。”
真如月有自己的想法。
“那些男人,只是想攀附公主而已,又不是爱我真如月。你想想就明白了,谁整天对着一个破了相的女人还有好心情?”
“除非是他给你破相的。”
真如月不明白。
“你说什么?”
乌云嘎笑了起来。
“那个晋王啊。他把东西弄坏了,那就归他吧。”
真如月明白了,打了她一巴掌。
“蠢丫头,你胆子大了,胡说什么?”
乌云嘎不笑了,严肃起来。
“公主,奴婢说的不对吗?他害的你嫁不了人,当然由他来承担后果。”
真如月懒得理她。
“少胡说。我才不会嫁给他呢。”
乌云嘎神秘一笑。
“公主不是要嫁给白马王子吗?”
真如月看了乌云嘎一眼,幽怨无比。
“现在这么狼狈,你还来嘲笑我。”
是啊,已经沦落成女俘了,还说什么嫁给白马王子?
乌云嘎神秘地笑着说:“奴婢被擒获的时候,仔细看过了,晋王的那匹马,通体雪白,只是马头上有些黄毛。公主你看,这可不就是你说的白马王子了吗?”
真如月回想了一下,摇摇头。
“他是晋王,哪里是王子?”
乌云嘎不甘心,继续游说。
“公主,‘白马王子’的意思呢,就是说他年轻,不是说他只能是个王子是吧?晋王年轻呀,你不是都亲昵地称呼他为‘小晋王’吗?”
真如月生气了。
“我那是实事求是好不好?他就是个小屁孩嘛。所以叫他小晋王,怎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统统变了味?”
乌云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