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可惜了。”
武进带着些许遗憾叹气说:“他看错人了。”
话说完,他快到令人惊讶地攥住苏锦的手腕,在苏锦的惊呼声中喘着气说:“不过顾瑀说的也对,我其实并非什么恶人,我只是见不得一朵娇花折损在顾瑀的手里,心中实在不忍罢了。”
苏锦看着自己被捏住的手腕深深吸气,竭力挤出个不那么狰狞的表情,咬牙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
“什么意思?”
“当然是爷看上了你的意思。”
“小娘子,你既然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那你最好就乖点儿好好听爷的话。”
“等把爷服侍舒坦了,你要是能哄得爷高兴,那我说不定还能给你寻个好去处,毕竟……”
“你这样难得的容色,在哪儿都是有人愿意撒出大把的金银买乐子的,可你要是不听话,那就怨不得我给你寻个不那么好的去处了。”
武进站着的时候几乎能有两个苏锦大,一只手随意就能捏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劲儿。
他也完全没有提防苏锦的意思,一手捏手腕一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不远处停好马车的人追了上来,武进头也不回地说:“在那儿看风,等我畅快了一会儿就把人给你享受。”
追上来的狗腿子兴奋地搓着手连声说好,转过身去的时候还不忘心急开始扒衣裳脱裤子。
只看了那么一眼,苏锦就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饱受侮辱。
苍天为什么要让她看这么辣眼睛的狗东西?
在武进的咸猪手快伸到她身上的时候,苏锦突然反客为主一把钳住他的手指,一改刚才的怯怯软弱,笑得异常灿烂。
她说:“武哥,我是顾瑀的夫人,你跟顾瑀既然是兄弟,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武进还没意识到危机的到来,只是看向苏锦的目光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嘲讽。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苏锦很是保守地摇摇头。
“不逃。”
准确的说,她也压根就没想逃。
武进不耐想甩脱苏锦的手,可意外发现苏锦只用了两根手指,可自己被捏住的手指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在武进充斥满了震惊和愤怒甚至还有燥热的讶然目光中,苏锦脸上的笑变戏法似的瞬间散去,嗓音也骤添了无数冰冷。
“知道我为什么往林子里走,而且还一点儿都不逃吗?”
“因为我觉得,最后想逃走的人可能会变成你,所以找了这么个隐蔽的地方,为的就是让你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