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出来,却只带出了白笙的消息,他孙子呢?晏礼不在这吗?
老爷子六神无主,眼看医生要回抢救室,连忙拦住她,询问沈晏礼状况如何。
女医生道:“沈教授没有大碍。他戴了过滤面具,吸入的浓烟不多,没被火烧到,也没有生命危险,正在氧疗。”
闻言,老爷子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
他如蒙大赦,一下下地轻抚胸口,心中默念:“菩萨保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温行渊外套都没穿,匆匆赶来医院。
“情况怎么样?”他忙问。
四周一时寂静。
白翊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还算稳定,但整个人挺没精神的,也没说话。
温行渊望向抢救室三个字亮起的灯光,心里咯噔一声。
老爷子开口:“晏礼没事,没有生命危险。”
温行渊紧绷的弦松了一根,旋即立刻追问:“白笙呢?”
他率先看向白翊。
白翊坐在那,垂着眼,保持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默然且麻木。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温行渊不敢细想,呼吸都停了一瞬。
老爷子告诉他:“下了病危通知书。”
温行渊喉结滚动,没出声。
早在看见白翊的反应时,他便猜出大概结果了。此刻低着头,站在抢救室门前,身侧的手缓缓握紧,须臾,无力地松开。
“对不起。”他说。
这是对白翊讲的。
白翊没有回应。
随着时间流逝,他脸色像是掩藏不住了,一点点变差,如同逐渐枯萎的老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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