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你们这些情况情况,你们一定会怀疑是我杀了他。
我怕你们被眼镜男惨死的景象给吓疯,一口咬定我是犯人,对我做出不利的事情。”
丹凤眼御姐的声音终于沉寂了下来。
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她的解释很有说服力。
没想到眼镜男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丸子头伸出双臂,踮起脚尖将丹凤眼给抱住,在凌冽的寒风中给予她些许温暖。
背心司机,纹身男和小胖子也都叹着气,拍着她的肩膀安慰连连,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未来的生活一定会更美好,不要再难过了云云。
但就像丹凤眼御姐说的那样……
眼镜男和丹凤眼有私仇,如果说眼镜男死了,谁的嫌疑最大?
那自然是丹凤眼御姐。
不过至少目前为止,丹凤眼的说辞,得到了所有人,包括我在内的认可。
至少一时半会儿,我挑不出什么毛病。
再加上双马尾失踪的时候,丹凤眼离我的位置很近。
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都在我的注视之下,绝对没工夫,也绝对没可能掳走双马尾。
结合这两点来看的话,丹凤眼是开启地狱之门的‘罪民’概率不大。
可如果不是丹凤眼,又是谁杀了眼镜男呢?
我勾着脑袋,只觉得自从来到这里后,遭遇的事情就乱如一团麻线,让人想分析都无从找起。
从井边到种子公寓的路并不长,但这一路我却感觉走了许久许久。
不仅是我,每个人的步伐都很笨重。
似乎所有人都出于本能的,不愿意回到种子公寓,不愿意再和这个模样好似棺材一般的恐怖建筑再次相遇。
但不管愿不愿意,这条不长的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我们再度回到了种子公寓里。
背心司机推开门,我们由绳子牵着,排队鱼贯而入。
进门后抬起头,我愕然发现,种子公寓老板,也就是瓜皮帽,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前台的位置。此刻翘着二郎腿正在嗑瓜子。
“我操……
你们几个这是在干啥,搞人体蜈蚣呢?
大半夜的玩这么一手,别把别的房客给吓到了。”
瓜皮帽看到我们六个人用绳子绑在一起,眼睛登时瞪得比铜铃还大,惊呼道。
“你怎么在这儿?
你刚不是还说,晚上不在公寓里过夜么?
是不是为了躲你老婆,特地跑这里来睡觉的?”
我一脸狐疑道。
“他娘的,老子不是跟你说过好几遍了吗?
我老婆死了都多少年了,哪来的老婆?
老子单身,单身懂不?
花花世界多少漂亮妹妹等着老子宠幸,你老他娘地说我结婚,败坏我名声几个意思?”
瓜皮帽一边嗑瓜子,一边情绪激动地对我吼道,喷的瓜子皮到处都是,看得我直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