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和皇位有关的事情我可得把戏演足喽。”云霖想着。
“啊?你问我啊?我不知道啊?”
“那殿下为何思索呢么久?殿下莫怕要是想到什么陛下会为您撑腰的。”
“韩公公,不瞒你说我是真不知道,刚刚只是想着想着就走神了。”
韩公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说到:“既然殿下一无所知,那老奴就先告退了,殿下好生休养保重身体。”
云霖捕捉到他眼中的不满吩咐茯苓道:“茯苓,送公公出去吧。”
哎,没靠山的皇子是这样子的,连条狗都敢向他龇牙。
送完韩公公的茯苓气呼呼地走了进来:“殿下这个韩公公真是太气人了,他一个阉人居然敢对你不满。”
小丫头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显然刚送完人出门,就急匆匆地跑回来和自已抱怨。
“哈哈,你都跟了我五年了我不是天天教你我们要苟起来,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吗?”
“我这是替殿下打抱不平嘛。”
“调皮,不是说了嘛私下里不准你叫我殿下。”
“是……主……主人。”
茯苓是云霖在人牙子的手上买下来的,再晚一步十二岁的小丫头就要被卖到青楼去了。
这些年茯苓一直被陶霖带在身边。偷偷的教小丫头一些前世的本事,什么侦察、伪装、审讯等技能统统都教给她。
在这个打仗还主要靠真刀真枪的时代。间谍和卧底无疑是一把杀力巨大的刀。
起初茯苓只以为自已被一个富家少爷买下来当作丫鬟,后来陪着进了几宫才知道自已的主子居然是一个皇子。
这些年茯苓被陶霖养的白白嫩嫩,脸庞精致如画,眉如新月,唇若点樱,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天然去雕饰的美丽。
已经十七岁的姑娘身材愈发的好了。
由于云霖教的都是新时代新思想,茯苓并没有受到封建礼教的迫害,浑身散发着一股子灵气。
有时陶霖看着院中洒扫的茯苓都不由的感叹自已眼光之好。
“主人,是不是有人想要害太子?”
“嗯,不错。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嘿!谢谢主人夸奖!那您救了太子岂不是坏了别人的好事?他们会来报复你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这个时候来报复我岂不是坐实了有人想要害太子。我想应该没有这么蠢得人吧。罢了,以防万一你让人去散播消息,就说太子游湖时遭人陷害在其酒水中下毒,导致太子不慎落水。”
茯苓好看的眉毛都皱到一起了:“主人你说会是谁呢?”
“大皇子的母亲是异族公主,他是获利最少的人,他继承皇位的机会比您还小。”
“三皇子虽然爷爷是前阁老朝中也有不少的门生故旧,但是他本人文绉绉的只喜欢诗词歌赋不太想想当皇帝的人。”
“四皇子虽然脾气最阴晴不定,生母淑妃背后又有徐国公的支持。太子如果死了他最有机会被立为太子,想必对皇位是有想法的。”
“五皇子武功不错,文治好像是不行三天两头气的皇帝让他跪祠堂。”
这些都是陶霖有意让茯苓去接触和学习的,自已就藩后的悠闲日子可就靠茯苓去打理了。
陶霖听着头疼:“哎!这都是些表面的东西,皇家的腌臜事真是让人头疼,我苟了十八年没想到还是莫名其妙的卷拉进来。”
茯苓看着自已主子头疼的样子,乖巧的坐到榻边把陶霖的脑袋放在自已的腿上给他揉着太阳穴。
陶霖感受着后脑勺传来的柔软,慢慢的转过头把脸埋在更柔软的地方。茯苓娇嫩的脸上染上几分红霞。
陶霖瓮声瓮气地说:“再熬段日子,应该就要被赶出去就藩了,可别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