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老爷们就这样脱光了衣服站在冬日的寒风中,即使体格壮如牛的北蒙人也经受不住这样刺骨的寒风。
“聚众开银帕!双手抱头蹲下!面朝树蹲下。”云霖喝道:“不知道多人运动是犯法的吗?”
所有人乖乖照做。
云霖咧了咧嘴角,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见所有人都背对着自已蹲下,云霖在华筝耳边问道:“我要怎么处理你呢?”
“我就是死也不会脱的!”华筝喊道。
“我也不是无情的人,你也算照顾了我一路,我摸着良心也不会让你难堪的。”云霖说着开始思考。
华筝本来苍白的脸色也出现丝丝红晕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能摸自已的良心吗?”
云霖回过神来说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我给你赔罪,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只有摇嘉想抓我,你是被她骗来的,她就是想借我的手教训你,你又一次输给她咯。”
杀人?杀人还要诛心!
华筝愣住了,没想到自已现在的遭受的苦都是摇嘉算到可能会发生的事,但是她却不提醒自已生气的无法呼吸。
云霖吹了个口哨:“震哥儿过来!”
震哥儿屁颠颠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和杂草,显然这几天找云霖云霖找到很辛苦。
“好狗!真棒!”云霖适时地给予鼓励。
震哥儿乖巧的蹲在华筝的面前歪着脑袋看着她。
感觉这个姿势与它和媳妇快乐的姿势很像。
“你是自已昏还是我把你打昏?”云霖问华筝。
华筝抬起手肘就往云霖的脸上招呼,云霖出手格挡,顺势捏住华筝的胳膊,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华筝击晕,华筝软倒在地上。
巴图鲁听见打斗声,转头看着云霖,云霖朝他笑着挥挥手:“老巴要说再见啦!”
然后指着华筝白嫩的脖颈对着震哥儿说道:“衔!”
震哥儿立马衔住华筝的脖颈,只要云霖一声令下它就会咬断华筝的大动脉。
“我先走了,但是我们家震哥儿会留下来陪你们。你们可以赌一赌它能不能一口咬破二公主的气管。”云霖戏谑地说道。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转过来了,他们看着这个男人,虽然软筋散的药效还在,他看着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