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温良在一旁看着,还觉得不放心,让刘老头赶紧再去叫大夫。
赵雨竹不停更换凉毛巾,感觉温度降下来一点后,让人把门窗关上。屋里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担心赵明泰再冻出别的毛病来。
等大夫过来的时候,赵明泰的烧已经完全退下去,人不再抽搐,脸颊红扑扑的,不似刚才那种泛紫。
刘老头见赵明泰病的严重,特意请了万大夫过来。万大夫还是背着他的小药箱,只是给赵明泰诊脉检查过后,脸色不好看了。
赵温良等人一看万大夫这个脸色,以为赵明泰出了什么事,“万大夫,是不是小儿病情加重了!”
“你个天杀的死丫头,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孙儿···”老夫人已经承受不了先骂开了。
赵李氏捂着胸口喘息,靠在床头就要倒下。
“不是更严重了!”万大夫语气凌厉,“我是说人都好好的,还叫我过来干什么!”
嗯?人好好的?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赵明泰没事了,惊讶的看向赵雨竹,她竟然真有两下子。
“万大夫见笑了,是这样的,刚才犬子确实高烧不退,浑身痉挛如同癫痫。”赵温良压抑着欢喜解释,“是小女,用白酒给他擦洗身子,这才让他退了烧。”
万大夫一闻,“果然有股酒气。”不禁挑眉,“竟然可以用白酒退热,不知令千金在何名医手下学徒啊?”
赵温良讪笑摆手,“小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略识得几个字,从未学过什么医术。”也好奇的看向赵雨竹,“雨竹啊,你是怎么知道用酒擦洗身体退热这个法子的?”
“啊~”赵雨竹懵了,脑子飞快的寻找借口,“噢~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就记住了。”
万大夫捻着胡须凑过来请教,“不知是何医书,伤寒论还是神农本草经?千金要方我也熟读,却没听说过。”
赵雨竹叫苦不迭,酒精是现代才有的东西,古人根本就提炼不出来酒精,又怎么会知道用酒精让人体表面快速散热退烧。
“我也忘了是什么书了,是个不起眼的小医术,早不知丢哪去了。”心里暗暗祈祷别再追问了。
万大夫很是惋惜,“可惜了,否则老夫定要借阅一番。我熟读医书,自认无所不知,没想到竟然还有我没看过的医书,夜郎自大了!”
“不大不大~”赵雨竹借口喝茶掩饰心虚,“学无止境,学无止境嘛。”
“嗯!小姐所言极是!”万大夫一脸受教,“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赵雨竹更是不敢承受,“我也是瞎说的,瞎说···”赶紧找个借口逃开,反正现在赵明泰已经没事了,接下来就交给万大夫就好了。
赵何氏在旁边看的一头雾水,跟上去问,“你什么时候还会看医书了?”
赵温良见儿子没事,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万大夫,之前开的方子没什么用,您再给开个方子。”又不好意思的说,“犬子不听管教,屁股上被我打的不轻,您看看要不要敷点药。”
“哼!现在知道心疼了,早知道如此,干嘛下这么重的手!”老夫人记恨抱怨。
赵温良脸色难看,赔笑带万大夫看赵明泰屁股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