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自己只有十个积分,连把最基础的手术刀都买不了,本来还想大杀四方,如今也只能可观而不可亵玩焉!
“哎哟!”盛雪正出神呢,不知道撞上了什么。
她回过神,低头摸了摸自己,发现一点也不疼,再抬头,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被撞在地。
老头一身官服,瘫在地上哎哟哟叫唤个不停,胡子一颤一颤的,那模样实在是惨。
“院判您没事吧?”一个医官打扮的长脸青年满是担忧,扶起人后对着盛雪没有好气,“叫了你那么多声也不应一下,我师父一动你就撞他,是不是故意的!”
“凶什么凶,就我这小身板还能把他撞折啊。”盛雪心口不一,也帮衬着把人扶到院中躺椅上,蹲下身看了看,“喂,没事吧?”
“没事,就是骨头有些酸。”老头只是被盛雪突然的撞击给吓到了,加之摔的不严重,缓缓就会好了。
那边青年见师父没有大碍,也就不去追究盛雪的责任。
休息好一会,他刚打算扶起师父赶去给贵人看病,结果被女人拦了下来。
“你说他说是院判?”盛雪起身,眼神在他俩之间打转,莫名的兴奋让青年不愿意点头说是,“我需要你帮个忙。”
“老夫是专门服侍各位贵人的医官,实在没有精力帮姑娘的忙,要是有需要,可以到御医所瞧瞧,那边有专门看顾宫女们的医官。”樊璞拒绝得很彻底,一点余地都没给盛雪留下。
“这样啊。”
盛雪像是恍然大悟,背手围着他俩转了一圈,再伸手时莫名出现了一把缠着白布的小刀,在老头面前晃了两下:“那这个够不够诚意?”
“什么东西……”樊璞原本不想搭理她,可当他看见刀子的形状后,浑浊的眼球竟变得有些清明,神情愕然,似乎不相信这件宝物会出现在这姑娘手中,视线一刻不落地追着刀子跑。
锋刃被白布包去了渗人感,留下银白色的刀柄泛着冷光,明明阳光刺眼,还是感觉到了莫名的寒意,冷飕飕的,久握不温,像是死人的尸体。
老头的眼珠跟随盛雪的律动左右摇晃,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渐渐抬起,时不时虚空一抓,那股狠劲,恨不得抢过刀子要近距离欣赏一下。
“这叫什么?”刚刚还不愿意帮忙的老头,现在竟然主动凑上前,腆着一张老脸伸手要摸。
“凭什么告诉你。”盛雪举高了手,不让这小老头轻易碰到,“不过看你这幅模样,想来对它很痴狂,想要吗?”
“要!”樊璞恨不得把官帽都摇下来,连青年的劝告也不听。
他急得直跺脚,时间不等人啊。
“着什么急,让淑妃等着!”老头变脸功夫一流,转头就对盛雪笑得跟花一样,“你说吧,什么忙都包在我老头身上。”
“爽快!”盛雪目的得逞,很流利地收回手术刀,把装着药粉的瓶子拿了出来,“请院判帮我看看,这里面是什么药。”
“实不相瞒,我这人没什么朋友,生了病去吃药也不敢信别人,如今遇上您这位御医之首,我才安心。”盛雪装模作样,把樊璞夸上了天。
老头还沉浸在即将拥有手术刀的喜悦中,自然乐呵呵地接过一观,不过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哎哟姑娘,你这生了什么病啊,需要这么大剂量的致幻药,吃多了可是会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