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转院到陆氏旗下医院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恢复了许多。
只是盛栀意自从上次明确和陆凛时确定了关系之后,整个人如同春风得意,偶尔还时不时的魂不守舍。
陆凛时近期有事,需要耽搁几天的时间,早早的在那天晚上便告知了她。
陈妍几乎为盛栀意安排好了一切,包括爷爷住院的方方面面,她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
“栀意啊!你最近也回去多休息休息,我没什么事了,你让陈叔过来就行。”病床上的盛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有些心疼。
她乖巧的笑了笑,“不用了,爷爷,我不累。”
说话间,陈叔正推门而入。
盛老爷子看清来人之后,正巧出声:“老陈,盛氏那边怎么样了?”
盛栀意闻言也是心下一惊,忙了这么多天,倒是忘了盛氏,也不知道那伙人有没有再上门闹。
陈叔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盛栀意,意味不明的朝病床上的盛景开口。
“老爷,您进医院不久,陆氏那边便派人过来处理了一切,那伙上门要债的人也没在来了。”
“还有……,二少爷也找到了,陆氏那边在等您的处理。”
“陆氏?”盛老爷子心下开始反应过来。
“栀意?”
“啊,爷爷。”盛栀意当下已经比谁都明白,这其中当然是陆凛时帮她解决了一切。
“你是不是要和我交代清楚陆氏的事啊?”
“爷爷,等你好了,回家我就交代清楚,好不好?”她心虚的搅了搅手指,爷孙两都明白现在不是说清楚的最好时机。
“哼~”盛老爷子佯装生气。
…………
深夜的十一点,帝都郊外的一处庄园。
周围是茂盛的树木,几乎把这座庄园完美的遮蔽在其中,血腥味有些浓重,庄园外有些血迹,眼下正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清理现场。
庄园内。
陈戈正押解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男人唇角都是血,脸上已然没有什么生气。
“少爷,这就是为首的那个串谋欧洲那边的叛徒。”
主位之上的陆凛时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端坐在沙发上,身边的许朝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
陆凛时的身边一把黑色手枪随意的放在沙发上,枪的主人正微微低眸睥睨这下方受伤的男人,仿若睥睨众生,冷硬的气息不容忽略。
仿佛和那天晚上将盛栀意吻到不能呼吸的男人判若两人。
“暗夜今天折了多少人。”他抬眸漫不经心的出口。
“十个人,少爷。”身旁的许朝微微颔首出声。
眼神微微变暗,“交给你办,别让他死的太舒服。”这话是对陈戈说的。
“好的,少爷。”
帝都人人都知道陆凛时手腕通天,明面上他的陆家的继承人,是商界叱咤风云的存在,撕下这一张面具,他也是一直不明队伍暗夜的主人。
他大概在接管陆家不久就建立了“暗夜”,之后将暗夜的重心从帝都转移出去,仅留存了一小部分,暗夜多年来的谋划与行动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其手下都是受过训练的人,如他们的主人一般果断狠绝,手段强硬,有些明面上不能解决的问题,总是要私下里解决的。
“许朝,那六个人?”他拿起不远处的手枪,懒散的在手里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