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东西收拾好,正视着李旦,说:“愈加其罪何患无辞,你不是也说周富贵要和赵主任攀上亲戚了吗?
这不,行动现在就展开了。”
“为。。为什么啊?你和周富贵也没过节,表现一直都是好好的,这。。。”李旦不解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其实在签字之后的一瞬间我还有些后悔,不过转念想想,我怎么得罪了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容不下我,即使我签不签字都是一个结果。
这么想想,我这么做,你觉得挺帅的吗?”
李旦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直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说:“我走了,你好好干。”
出了换衣间一直离开酒厂,我的双拳不自觉的握紧,手臂上青筋暴起,强装着洒脱与几个还不知道我离职的同事点头。
当出了大门拐进一个胡同里我的伪装才完全卸下,愤怒地挥拳砸向面前的墙,直到拳头留下鲜血才停手。
我发誓,无论赵丰权与周富贵出于什么目的将我赶走,我都要让他们后悔。
那天下午,我没有回医院看望父亲,我实在没法告诉他们我工作丢了这件事。
来到饭馆买醉,我独自一人喝到了黄昏时分。
最后浑浑噩噩地走在街道上,思来想去这丢工作的事情总不能瞒一辈子,不如借着酒劲儿向家里人摊牌,而我也可以再找杨大国,希望他还能把开车的工作给我。
打定主意后我坐上了去往医院的公交车,可没想到的是,上了车没多久酒劲儿上涌,我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公交车似乎已经到了终点站,车内车外都是一片漆黑,我抻了个懒腰只觉得脑袋有些疼,下意识想到这是几点了?怎么到了终点站司机师傅都没叫我一声?
从座椅上起身活动了下身子,背后一阵凉风吹起让我昏沉的大脑微微清醒了些,我开始觉得这种黑暗有些熟悉。
就好像昨晚在18路公交车上一般。。。。
“滴答。。滴答。。。”
液体低落在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空气中有着一种淡淡的腥味,我眉头微皱,下意识转过头望去,但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那声音也随之消失。
周围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几分,我身上鸡皮疙瘩泛起,酒也是醒了七七八八,想着还是赶紧下车离开的好。
来到公交车门前,发现车门紧闭,我试着推了两下后感觉车门纹丝不动。
“这么结实?难不成我还要砸开不成?
不行不行,工作都没了,再把人家车门砸了,这不是静等着赔钱呢吗?”
砸开车门的想法在我脑中闪过便被否决,回头下意识看了看驾驶位,我惊讶的发现车钥匙居然还插在车上。
“这司机师傅车钥匙都不拔,也是心够大的。”
来到驾驶位旁,我俯下身准备转动钥匙,只要车通了电,按下开门键就能打开车门。
然而当我刚要触碰到钥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力将我推向前方,身体一个跄踉,我来不及回头,只觉得身体被一种力道压着,双手动弹不得。
我拼命挣扎,但却惊恐地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而就在这时,那“滴答、滴答”的异响再次响起,同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若隐若现。
“你还没送我回家,你想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