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今辞后背疼的没有说话力气,老老实实被裴砚舟抱着往酒会厅外走。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酒会厅外,一辆迈巴赫停在门口,车旁站着位身穿正装的男人,简今辞有些眼熟,她猜测应该是醉酒那晚见过的。
他是裴砚舟助理,叫秦怀,在裴砚舟身边六年之久。
见裴砚舟过来,秦怀恭敬打开车门。
裴砚舟把简今辞放进车后座,简今辞明显感觉到他的动作轻柔,好似怕碰到她后背伤口。
裴砚舟刚把她放好,她就要下车。
豪车她见过多了,爷爷去世后,她再没有坐过,裴砚舟这辆车价值不菲,她身上酒渍血渍,怕弄脏了这辆车。
裴砚舟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声音带着压迫:“别动。”
感受到肩膀上他指尖的温度,心跳漏了半拍,她深吸一口气,说:“我身上脏,何况我跟你还没熟悉到亲自送我去医院的程度,谢谢你,我自己打车就好,别弄脏你的车。”
她很感谢他,感谢他在她醉酒时候把她送到附近酒店,也感谢她受伤时出手相助,可裴砚舟是危险人物,年仅二十八岁新上市的京澈集团在京城短短几日时间可只手遮天,而他裴砚舟也成了商业圈人人想要讨好攀上关系的对象。
裴砚舟这个人物她应付不来,她只想简简单单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裴砚舟:“不熟?”
他下颚线紧绷,简今辞抬眸:“很熟么?”
裴砚舟倾身,覆在她耳边:“不熟把初吻给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加上从他口中说出的话,简今辞脸颊瞬间滚烫。
她结结巴巴:“我……那天晚上……亲到了?”
裴砚舟:“不然呢?”
简今辞:“……”
裴砚舟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看了眼主驾驶的秦怀:“去医院。”
她坐在身边的裴砚舟,心跳变得慌乱:“那我们在酒店……”
剩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
他明知故问:“在酒店怎么了?”
接下来的话简今辞很难为情,支支吾吾的说:“我醒来……没穿衣服……”
裴砚舟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漫不经心望着窗外:“什么也没发生,衣服你自己脱的。”
简今辞松了口气,暗暗庆幸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
裴砚舟又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他的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简今辞脑子嗡的一下。
她的清白没有了……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嘶~”车子行驶到十字路口,刹车有些急,简今辞后背撞在车座靠背上。
“怎么样?”裴砚舟侧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