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子,你这文笔,不错不错,都可以当作家了!”
面对难得地夸赞,系统这会儿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矮油,小姐姐,你看到的这些还是本系统能力之内的冰山一角,以后若是有机会……”
“你会喷火吗?”还不等它接着说下去,秦书却忽然抢先提了问。
那边系统还反应过来,只愣愣地答了句,“不会。”
“喷火都不会?还说冰山一角?”秦书懒洋洋将它给怼了回去。
“嘤嘤嘤,伦家不要跟你说话了,哼!”
那边系统尾巴还没有翘多久,就被这般打击了一番,瞬间不想说话了,直接遁走。
系统的声音没有了,放在旁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秦书放下手中的零食,将手机拿起来,就看到屏幕上头的两个字——爸爸。
停顿了半秒,这才抬手按下了接听键。
“喂。”
“后天是你母亲的祭日。”那边阮裕梁开口道了句,没有丝毫问候的话语,语调也听不出半点情绪来。
“知道了,我会去的。”秦书答了句。
果然,得到她这回答,那般沉默了片刻,终是什么声音也没再听到,接着便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一个电话也不过两三句的交流,两父女关系已经僵到这个地步。
虽然在阮书的记忆资料之中,找不到阮裕梁用那般恶劣的态度对待她的原因,但依照阮裕梁这些年种种举动来看,定然是和那从未谋面的母亲有关系的。
事实上,阮书并不知道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和阮裕梁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唯一了解到的,便只有在她母亲每个祭日的时候,父亲带过去的那束百合。
那定然是阮书母亲最喜欢的花。
整理了一番这些记忆资料,秦书忍不住叹了口气,阮小可怜,是真的可怜啊。
次日,一大早,秦书便起床换了身运动服,出门跑步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手机上头就已经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了。
她伸手点开那通话记录,还未看清上头未接来电是谁,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倒是看清楚了。
“邵总,有事?”
“我的司机请假了,你马上来我家。”电话那头,传来邵江那不容反驳的命令声。
“邵总,这大早上地,我再跑到您家,再去公司就要迟到了。”当然,这话不是真的,只是秦书随意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我知道你家在哪。”谁知,那头邵江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走到我这里,最多十分钟。”
秦书:“……”
于是,几分钟之后,秦·打工仔·书换了衣服,嘴里叼着一个馒头,便往隔壁高级公寓去了。
到停车场的时候,秦书一眼便瞧见了那个站在车边的男人,瞥了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