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的回答,秦书面上缓和了些,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大名,“你做的不错,这个月给你涨工资。”
话落,傅河拿着那文件,笑得儒雅,道了谢便出去了。
只从她将郁母弄到自己公司里头工作了以后,郊区那房子就没有办法住了,这两边的路程,若是不堵车,得有一个多小时。
当秦书带着郁母来到那间三室一厅的公寓的时候,她自然是有疑虑的,但说谎一向都不打草稿的秦书,若是这点事情都搞不定,那这么多年也算是白混了。
临近傍晚,秦书抱着几本三五推开了那公寓的门,就见郁母这会儿正慌慌张张地收拾着东西。
“妈,你在干什么?”她疑惑开口。
郁母一见是她回来了,立马着急拉着她,“快!去将你的东西收拾好,我们得离开这里!”
“发生什么了?妈,你为什么忽然……”
“你不要问了,来不及了,那个人都知道了!”郁母这会儿神色慌张,双目赤红,“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呀!”
无奈,秦书只得被她推进了自己房间。
在郁母没有注意的时候,秦书找到傅河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郁总?”那边传来傅河疑惑的声音。
“帮我查查,最近丁灵语那边是不是又有什么动静。”
那边似乎是停顿了一秒,后又再次开了口,“丁灵语似乎和龙官兴闹翻了,业界都在传,龙官兴要将丁灵语给开除,刚想给您打电话,谁知您竟是主动联系我了。”
听到这话,秦书立马紧缩起了眉头,“好,我知道了,帮我订两张去首都的火车票。”
“火车票?不用机票?”傅河疑惑。
“不用了,火车票方便。”
“好。”虽然傅河丝毫没有觉得火车哪里比飞机方便,但是还是照做了。
秦书提着大包小包跟在郁母后头,来到火车站,果然就见她要去排队买票。
“妈,不用买了,我托朋友帮我在网上买好了。”
郁母一愣,转而便立马开口,“那好,快走快走。”
连要去哪都没有问。
秦书双眸一眯,敢情,郁母也有不少事情瞒着郁书呀。
将车票取了出来,两人便在那候车室等着,郁母却一如是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张望着进站口。
于之完全相反的秦书,这会儿就十分无奈地靠坐在了椅背之上。
想她当年,那强壮的身体,将这几只箱子全部提起来,都还有余力,这一路过来,竟是被累得气喘吁吁。
叹了口气,秦书将视线从那几只箱子上收回,一抬眼,透过那玻璃门,便看到候车室外那一群穿西装,戴墨镜和周遭格格不入的职业保镖。
只见他们一个个行色匆匆,抓起一个便询问,显然是在找人的样子。
不用想,这是朝她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