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安不卑不亢挺直脊背,用冷漠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眼神飘忽不定的游弋,忍着被剑划破皮肤的疼痛上前走了一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挺直脊背傲然站立在游弋的面前。
淡淡的说道:“你就这么确定被废了的太子不会再重回太子之位?后宫之中只有皇后所生的孩子才有资格继承太子之位,其余妃嫔所生的皇子也不过是个替代,
太子只要活着一日就永远轮不到他们,本太子就算犯错也轮不到大理寺前来治罪,别把自己看太重,话不要说太绝事也不要做太绝。”
游弋抓住了均安方才对自己的称呼,本太子一般人是万万不可能自称的,毕竟开这种玩笑可是大罪,随后回想起了南图让自己找人时说的其中有一个名字名叫均安。
立马他就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干了多么蠢的事,连忙想把剑收回剑鞘却被均安止住,无奈游弋只能单膝下跪低着头双手抱拳举于身前,铿锵有力的求饶道:“游弋知错,还请太子恕罪。”
均安冷漠的垂着眸子不屑的说道:“伤了侮辱了本太子就一句轻飘飘的请恕罪就想让我免了你的罪,那你可把我的心胸想的太宽阔了些。”
说完抬起左手把游弋架在脖子上的佩剑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剑刃推了下去,蓦然抬眸不紧不慢的用衣袖擦拭着脖子上的血迹,不咸不淡却又极具威严的说道:“本太子最讨厌得意忘形之人,
你最好祈祷我重回太子之位时你的任职刚好结束,我向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如若你那是还当值的话过得一定不会太好。”
游弋本就慌乱的心在听完均安说的话后更加确信了自己方才的做法把均安给惹怒了,想来道歉是没有什么用了,便只能谄媚的从腰间拿出自己的手帕。
鬼迷日眼的递到了均安面前,均安没有接也没有让他起来,而是径直略过了他把无念拉到身旁,一言不发的直接离开了来福客栈,故意让游弋最在乎的尊严遭到践踏。
均安和无念两人心里因为南图派去的人憋了一肚子火,火急火燎的存着气一路上大步流星的到了大理寺,均安更是直接用力踹开了大理寺原先紧闭的大门。
不顾上前阻拦和询问的人,一路上气势汹汹的带着无念目中无人的走到大理寺的正堂,看到坐在椅子上扶着头假寐的南图,均安在来福客栈受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满含怒火的双眼直愣愣的瞪着还没意识到有人来且不知自己要替人背锅的南图,缓缓的抬起冒着阵阵黄光的左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在抬到与肩平行时赫然出现了一个极小的鞭子。
均安一个反手极小的鞭子立马就变大了许多,鞭子的手持处老老实实的被均安攥在手中,均安见南图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直接挥出手中堪比一个人还长的鞭子抽在了南图的桌案上。
鞭子在桌案上发出极为响亮啪的一声,足以响彻了整个大理寺包括正在熟睡中的南图,南图一个哆嗦立马在这如此之大的啪的一声中醒了神。
可困倦的双眼依旧无法聚焦来这是谁,好在看到了无念锃亮的脑瓜顶立马精神了不老少,忙不迭的揉了揉困顿的眼睛坐直了身子,随后才看见均安手上拿着的鞭子。
想起方才巨大的一声啪想必就是来自均安手上的鞭子了吧,可南图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叹了口气问道:“均安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么居然让你拿鞭子抽我?”
均安满脸烦躁的抱着手斜楞了南图一眼,直接了当的说出了他派去找他们的手下游弋干的种种好事,细节一样不落的说了个明白。
“你派去的人怕不是受了你的影响对我们二人有成见吧,二话不说上来直接踹开来福客栈的大门不说还让人家来福客栈的掌柜的没法做生意,
这就是你们大理寺嘴头上说的要为百姓说话?不破坏百姓的辛苦劳作我看就是你们横行霸道最好嗯仁慈了吧,对我出言不逊还扬言就算被贬为庶民的本太子站在他面前他也照杀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