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的不用我给你驯啊,看你这样子非得被海骝马摔的长记性。”
胡思乐并没有理会白志辉的话,转而拿起套马杆,想了想还是问白志辉:“能不能教我用套马杆的诀窍?”
白志辉摇头:“没啥诀窍,多用用就会了,这玩意儿得自己感受才行,不然谁说都没用,一上手,啥理论都是虚的。”
既然这样,胡思乐就不再犹豫,骑着马开始追赶。
终于这一次勾住了马下巴一点点,虽然并没有套住马,胡思乐还是很开心。第一天能够有这样的进步她已经十分的满意。
白美丽给两人带了些炒米。
“胡思乐过来吃点东西,你再着急也没用,这事儿不能急。”
“我知道。”
“你说你,直接让我哥哥驯了多好,咱俩这个感情,哪里用你这样自己驯,多累多脏。”
胡思乐嚼着炒米:“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毕竟往后的日子是我自己过,不是你们替我过。”
白美丽语噎,算了,随她去。
路过一位大娘看着胡思乐蹲在地上吃炒米,又看看草片上的马和套马杆,明白是在驯马,只是自言自语。
“布和家的真是可怜,让小闺女出来驯马。”
白美丽看着胡思乐的脸色,怕胡思乐会委屈。
只是胡思乐想的却是,为何要被说“可怜”。
在胡思乐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好的评价。
“我套住马了!”
胡思乐经过这么久的努力总算是套住一回。
正值壮年的海骝马身高体壮,力气十分大。能将用套马杆套住的胡思乐拖着跑很久。
初春的草场摩擦程度不容小觑,胡思乐的裤子被磨破,藏在裤子里的肉也没有躲过擦伤的命运。
这一天,胡思乐并没有驯马成功,身上倒是酸涩而又胀痛,被磨破的皮肤火辣辣的。
回到家还不敢让布和和白杏花瞧见,只能等家里人都睡着之后偷偷摸摸地去清洗。而后借着月光慢慢地缝补蹭破的衣衫。
“嘶~”
水碰到伤口的时候,胡思乐龇牙咧嘴的,真疼。
洗漱过后回到被窝,在身体触碰到被褥的时候伤口依然火辣辣的疼。
翌日一早,白杏花递给胡思乐白菜汤:“你今天就不用驯马了,额嬷准备托人驯马。”
胡思乐着急:“为啥呀。”
白杏花自顾自地喝汤:“你没听见村里咋说你?‘布和家的可怜虫’。”
白杏花将碗放下:“这名声好听啊,再说了你忙活一天也没驯服,我找村里人半天不到就能训出来。”
“额嬷,您就让我驯吧,我肯定能够驯出来不会丢家里的脸面。”
白杏花不为所动,胡思乐哀求许久都没有反应。向布和投去求助的目光,躺在炕上的布和默不作声。
胡思乐只能低头乖乖吃饭。
收拾完碗筷的白杏花正想叫上胡思乐一起去求人驯马,可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人。
反而是连拴马桩边的海骝马都已经消失不见。
白杏花叹气:“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