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两声都不见几人踪影,胡思乐干脆去圈里看看海骝马。
她的好伙伴倒是在家,仍然活力四射。
胡思乐感叹海骝马的体格子和精力好像是用不完一样的。
就算前天赶了一天的路,回来歇上一晚,就元气满满,更不要说现在都歇了两天。
在圈里和海骝马唠叨了好一会,海骝马渐渐地都已经对胡思乐不耐烦。
胡思乐看出来马儿不愿再理会她的样子,才肯放过它。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家里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
“这是咋的了,这个点还不回家。”
胡思乐在家中感到丝丝不安,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胡思乐又等了一会,屋外才传出来声响。
胡思乐赶紧起身,看见的就是家里的三个人回来。
“你们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胡思乐心里的石头到这会儿才放下,要是过会再不回来的话,胡思乐就该找书记动员村里找人了。
进到屋里,胡思乐才看见白杏花脸上居然挂着彩。
“额嬷你这是咋的了?”
白杏花不愿说话,径直走回屋里一屁股坐在炕上喘气。
“阿布?”
胡思乐不见白杏花的回应,这下转头问布和,布和一身浓重的酒气,冲胡思乐打了个哈欠,也是选择缄默。
胡思乐快要抓狂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说呗,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姐姐,嘘。”
阿如罕抓住胡思乐的袖口,对着胡思乐对口型“回屋”。
胡思乐跟着阿如罕回屋,关上房间的门。
“咋回事儿?怎么阿布和额嬷两个人都说也不说话。”
阿如罕两手一摊,往炕上一坐,开始给胡思乐说明事情原委。
原来,布和见最近农活也不忙,和双山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
布和将双山不知道从哪里拿回来特别小瓶的酒,给一口气干了一瓶。
双山弄来的酒就这么一小瓶,本来是想着和几个人一起品尝,开心开心的。
布和倒是自己全干了,叫其他人喝西北风去。
双山心疼酒,其他人也没喝到一口,虽然遗憾倒也能忍,毕竟也不是他们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