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眨眨眼:“红姐,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你这么看着我,让我觉得,好象是你盘子里的鸡蛋。”
孙红裳咯一下笑出声来:“你这么大的鸡蛋,我可吃不下一。”
她转了转眼珠子,道:“谢长风,你本事不小啊,可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夜总会呢?”
“夜总会里有美女啊。”谢长风笑:“还有富婆。”
他不这么说,孙红裳还有一点这方面的想法,他这么说,孙红裳就根本不信了。
“以你的本事,什么样的美女你找不到?”孙红裳撇嘴。
“例如红姐。”谢长风回。
孙红裳又笑又恼:“不许拿我做例子。”
谢长风便道:“例如月姐。”
“也不许拿小月做例子。”孙红裳娇嗔,眉眼间却有一缕笑意。
“那就没办法了。”谢长风摊手。
他无奈的样子,终于把孙红裳逗笑了。
这一顿早餐吃得很长,孙红裳对谢长风非常的感兴趣。
最初她是完全看不上谢长风的,让谢长风呆在身边,无非就是给梅浅影一个面子。
但谢长风接连展现的本事,尤其是今早,凝气成珠,那亲眼所见的神奇,让她心中充满了好奇。
象孙红裳这样的女人,有钱,有势,可以说,这世间俗常的一切,她全都见过了。
无论是再罕见的珍玩,还是再漂亮的珠宝,她都不会有太大的兴趣。
但谢长风例外,这是神秘的修行者,身上有着影视小说中才能见到的神奇的本事,这就让她好奇极了。
只不过谢长风滑不留手,时不时能逗得她笑起来,但她真正想问的,却又问不出来。
先以为谢长风冷着脸是不懂人情事故,这会儿才发现,这家伙油嘴滑舌,滑得要死,偏生还不让人讨厌。
直到后来关山月再过来,提醒她:“上午要参加元山矿的招标。”
孙红裳这才结束她漫长的早餐,纤指点了点谢长风:“回去换身衣服,呆会跟在我身边。”
“如命。”谢长风微微低头,抚胸行礼。
孙红裳和关山月回房,她也换了衣服。
妙曼的躯体,如一条白蛇,滑不留手。
关山月服侍她穿衣,道:“红姐,你别给那变态魅惑了?”
“你对他为什么那么大成见?”孙红裳问。
“这不是成见。”关山月道:“他就是个变态,狡诈,皮厚,无耻。”
孙红裳从镜子里看着她,带着疑惑。
她突然问:“你早间向他挑战,然后给他打了,就象机上一样,完全动不了了是吧。”
“哼。”关山月哼了一声。
她虽然没作答,但孙红裳已经得到了答案。
“所以。”她盯着关山月眼晴:“你动不得的时候,他是不是……趁机强上了你?”
“没有。”关山月急叫:“没有的事。”
但她的脸却红了。
“真有?”孙红裳急回身:“他真把你……”
“你有病啊。”关山月又羞又恼:“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