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还好,现在还有一人个关心他,而他,也已经不再是当时轻狂的少年。
梅浅影又想到关山月,道:“关姐对你,可能有成见,她其实是关心红姐,如果她有什么冷言冷语,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会的。”
他这话有点儿简单,梅浅影就有些不满意:“我说真的,你不要对关姐的态度有什么不满,更不要挑衅她,她很厉害的,是黑带七段,而且当过雇佣兵,据说杀过好多人。”
“这么厉害啊,那我怕了她了,我会远远的躲着她的,保证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这个态度,梅浅影基本满意了,却又有些怜惜谢长风,道:“她要是真的打你骂你,那你就别做了,回来我另外帮你找个工作。”
叮嘱了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谢长风心中也有些茫然:“姐,你对我真好,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上了飞机,孙红裳和关山月坐头等舱,谢长风只坐了经济舱,关山月订的机票,不可能给他订头等舱,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关山月看见谢长风就烦躁。
就如看见蟑螂,只想一脚踩死,偏偏碍着孙红裳,还不能下脚,这让她更加烦躁。
眼不见为净。
头等舱客人不多,有一个小女孩,大约四五岁的样子,穿着公主裙,特别可爱。
飞到中途,那个小女孩突然发病了,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张大嘴,呼吸艰难。
小女孩妈妈慌了,急叫空姐,空姐过来看了一下,无法做出判断,问舱中的客人:“哪位是医生?”
关山月练武的人,又当过雇佣兵,如果是挫伤扭伤或者外科刀伤枪伤,她还有点儿办法,象这种病,她就搞不懂了,只能估计跟肺有关。
头等舱中没有医生,乘客们也只能议论纷纷,表示同情。
“可能是肺的问题。”
“是不是哮喘啊。”
“也许是什么急性肺炎吧。”
都是猜,没人能下结论,更没人上前救治。
空姐只好喊广播。
经济舱中倒是有一名医生,医生过来看了一下,说道:“病人有哮喘,飞机加压后,引发了病源。”
小女孩妈妈道:“是的,我女儿是有点儿哮喘,但一般不会发作,所以我也忘了带药。”
没有药,这就麻烦了。
医生也束手无策。
小女孩呼吸越来越艰难,小小的身子已经缩成一团,小脸胀得通红。
“都怪妈妈,都怪妈妈。”小女孩妈妈急得哭叫,又向医生求援:“医生,求求你,帮帮她。”
“没有药,我也没办法啊。”医生为难:“要是有中医就好了,一些会针炙的中医,扎针可以缓解病情。”
小女孩妈妈忙问:“哪位是中医,哪位会扎针炙?”
没人回答。
小孩女妈妈急得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