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骞:“……”
见到小服务生太惊喜,一时间忘了,他妈妈是个相当会来事的。
“陆晋骞,你不能乱冤枉人,给人道歉。”
辛虹看了眼祝羿那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的纤细手腕,笃定自家儿子在乱讲话,按着他的头就要让他道歉。
这时候,还是祝羿帮陆晋骞解围:“电梯到了。”
四人走出电梯,辛虹拉着许昕月的手跟她赔笑道歉。
“陆晋骞就这样,兴许是看你家小孩长得好看就说胡话,混蛋得很,抱歉啊。”
许昕月心里介意,但是面上仍是温和淡笑。
“没事没事,小孩子开玩笑,正常。”
“对了,我们家绥岸的电影月底首映,可以来捧个场吗?”
“好啊。”
一听是陆绥岸,许昕月欣然同意。陆绥岸是国内新晋优秀导演,出道作就拿了几项大奖。陆家也不知道怎么养孩子的,大的那个要多优秀小的就有多混。
许昕月转头一看陆晋骞人都要粘在祝羿身上,面上的淡笑差点维持不住。
陆晋骞朝祝羿伸手:“医药费。”
祝羿摸摸口袋,又想起自己手机丢了。
“我手机丢了,可以先欠着吗?明天还你。”
“行,明天我去你家找你。”
陆家也住那一区域,陆晋骞知道祝羿在封家,想要找他轻而易举。
“晋骞,回去了。”
辛虹感受到许昕月的低气压,连忙把陆晋骞提溜走,她很清楚自己这个爱玩的儿子并不讨喜。
“对了。”
祝羿突然叫住两人,对着辛虹解释道:“那个,陆晋骞身上的伤确实是我弄的,抱歉。”
“他没有撒谎。”
许昕月:?
辛虹:?
两人看看祝羿,又看看陆晋骞。
陆晋骞对上自家妈妈炙热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天后,海浦市富人圈里盛传一条消息。
“陆家小公子被一个身受重伤的濒死病患打到住院,听说手被打断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