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儿听着自己母亲的哭诉,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的老爷如此偏心,就真的不在乎她母亲的感受吗?
王雪儿现在是真的清楚了,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一直都在干涉自己的婚姻自由。
王家有钱,但是势弱。
在政界,王家没有稳定的政治靠山,就算再有钱也只是别人的钱袋子。
傅云妃又哭了一会儿,随后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发,说道:
“郑将军没有杀我们,真的已经是万幸了。多亏了我的好女儿,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在地底下相会了。”
傅云妃望着窗外的皓月,突然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突然,她又陷入到无尽的恐惧之中。
若是王雪儿不曾与郑良臣有过交情,那么今天……
傅云妃可不敢想,她抱紧自己的女儿,一脸的心悸。
王雪儿就这样被她母亲抱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过了好久,傅云妃亲了亲王雪儿的脸,说道:
“我想明白了,如果王家注定势弱,那么我也不限制你的婚姻自由了。”
“为什么啊?”
傅云妃笑笑,回答道:
“有些时候,只有无限濒临死亡,人才能明白自己的愚蠢。”
“对不起,我的好女儿,对不起……”
第二天,郑良臣还没醒,就被自己的大老婆给摇醒了。
“起床了,起床了。怎么回事啊?你以前不是比我醒的早吗?今天怎么了?”
清婉看着恹恹欲睡的郑良臣,笑着问道。
郑良臣翻了一个身,没好气儿地回答道:
“让我再睡一会儿。”
清婉头一次见郑良臣这么嗜睡,心中的笑意忍不住,想要拿郑良臣打趣。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感觉很恶心,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边正准备补觉的郑良臣听见清婉的反应,再也睡不住了。
郑良臣猛地坐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坐在床上,干呕不止的清婉。
清婉干呕得很用力,她撑不住,倒在郑良臣的怀里。
郑良臣看清婉的这个反应,高兴和担忧夹在一起,说不出话来。
高兴是因为清婉貌似也怀孕了,担忧是是因为他怕照顾不好清婉。
清婉渐渐的,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了。她虚弱地趴在郑良臣怀里,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