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暖静静站在台上,听着下面同学们的骂语,依旧淡然自若。
等台下的议论声渐小,同学们都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任清暖,她才闲闲地开口。
“本来我想低调一些。但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就让当事人们给大家解释吧。”
话毕侧身望向主席台座位上的几人,他们三人果然都面黑如碳。
邢世豪忍不住首先锤着桌子猛地站起身。
“特么骑摩托的是老子!”
徐敬黎站起身无奈一笑,“送花的是我。”
徐敬勋面若寒霜,缓缓站起身,犀利望向台下同学,“开黑色轿车的是我。”
接着,三人异口同声道:
“我们都是她哥!”
“………………”
台下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看着任清暖就像见鬼一样。
见到三人一个接一个站起身,何爽的脸色一次比一次白。
直到徐鸿远站起身,中气十地说:“暖暖是我的宝贝孙女。谁跟她过不去,就是跟徐家过不去!”
这最后一根稻草砸下来,何爽终于轰然瘫倒在板凳上,腿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吓得颤抖如筛。
任清暖向徐鸿远微微点头谢道:“谢谢爷爷!”
随后转向何爽的方向,嗓音清越地说:
“何爽,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但既然你非要撕破脸,我也不会给你留面子。
你打过多少胎自己心里清楚。记得以后做好防护措施,万一染上什么病,没人救得了你!”
任清暖说罢,还别有深意地睨了一眼徐敬黎。
徐敬黎忙低下头去,心虚地想明天就去医院检查检查。
何爽被气得一口血堵在肺里,憋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老师们连忙将何爽抬了出去。校领导连连向徐鸿远等人道歉,保证一定严肃处理这件事。
台下的傅孟雨和葛小瑶也扬眉吐气,对任清暖竖起大拇指。
这下终于让同学们都知道,她任清暖,才是隐藏的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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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大会结束之后,寒假正式到来。
葛小瑶坐火车回了家乡,傅孟雨又开始忙于她的歌唱事业。
距过年还有一段时间,任清暖在家闲来无事,又接了几个家教兼职,借用寒假再存点钱。
而任清暖的19岁生日也如期而至。
徐成毅提议在她生日那晚,家里人一起去餐厅吃晚餐。
徐敬勋很快同意,答应晚上开车来接他们一起出去。
这天午后,任清暖午睡醒来后,便百无聊赖地窝在床上,拿了本英文书来看。
徐成毅家的暖风开得很足,因此任清暖在卧室时,只穿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就足够。
窗外天色阴郁灰暗,小小的卧室内开着暖黄色的顶灯,令人感觉暖意融融。
穿着清凉吊带裙的少女趴在床上,一头浓密黑亮的长发堪堪遮住她线条清瘦利落的手臂,光洁纤细的小腿翘起,交叉在臀部上方轻晃。
她的神态闲适纯真,小巧的红唇时而微张,时而嘟起,如一颗渍在红酒中的樱桃,又纯又欲,美而不自知。
趴在窗外的傅如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